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八 莫不是另有歹人埋伏在上面?他寻思着搬来椅子,站在上面打开了进气栏,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叫出声来:一堆自己的衣物旁,五花大绑的叶雅正被死死地固定在天花板内,嘴上贴着胶带,就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拼命转动,都快挤出泪花来了。阿邦一阵手忙脚乱,赶紧将她从进气栏里抱了出来,放在地上松开绳索。 “你怎么跑着来了?”他一边帮着叶雅活动四肢,一边问。 叶雅白了林雅妮的尸体一眼,忿忿道:“还不是她做的好事喏!” 阿邦抓抓耳勺,突然想到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支支吾吾的问:“你…你一直在上面?” 叶雅余怒未消,只是点点头。 阿邦的脸涨得更红了:“那、那你都看到了?” 叶雅的脸也红了,反讽道:“何止看到,声音我都听到了呢,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还有你,哼哼,现在一定还很心疼吧?” 阿邦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吐吐舌头赶紧躲到一边。看样子,自从昨晚进了这个房间里之后发生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心高气傲的林雅妮估计原本是打算让叶雅好好瞧瞧自己是如何完爆阿邦,却反倒被她一秒不落的观摩了自己从床叫到被勒毙、最后剥尸奸污的全过程,真是一本自负反被自负误的黑色幽默剧。不过更令阿邦咋舌的是,叶雅接下来还告诉他,自己这位高智商师姐居然还是林慕蓉的亲妹妹,联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林慕蓉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禁重新打量了一遍林雅妮:虽然艳尸的脸上一派死相,松垮的肌肉让表情有些走形,但细细分辨,眉宇间果真颇有林慕蓉威傲的影子,而且身材也一如林慕蓉般修长,都是那种中国女人罕见的可乐瓶型-----胸大腰细屁股圆,看来是假不了了。 阿邦替她慢慢按摩了一个多小时,让叶雅久缚的身子恢复血液通畅。叶雅刚觉得四肢恢复灵活,甩手就是一记轻巴掌,打在阿邦肩上,嗔道:“你这小贼,总有一天会死在漂亮女人手上,这么没脑子,只恨那贱人打得你还不够。” “嘿嘿嘿,我这叫欲擒故纵,诱敌深入,再一举歼之……”阿邦贫嘴绕道。 “得了吧你,睡得跟死猪似的,那贱人要是心眼阴点,当场给你一梭子,你这话跟谁说去咧?”叶雅说着,语气忽然柔软下来,细声道:“喂,身上痛不痛呢?” 阿邦知道她也就是气一时,终归还是心疼自己的,此番两人从强敌手下逆转偷生也实在来之不易,心底窜喜,哈哈乐着与她搂在了一起。两人卿卿我我了一阵子,顾不上搁在一旁的林雅妮艳尸渐渐凉透冰白,先前的高强才女此时就像是室内的一件普通家什,纹丝不动地趴在两人旁边,也引不起两人的注意。还是阿邦无意中扫到一眼,见艳尸还翻着一对鱼肚眼,仿佛在幽怨的看着这一切,于是叹口气,伸出手上前替她将眼皮合上,也许是她死的太过不甘和痛苦了,阿邦连合了好几次才将眼皮子捋下来。他撩起艳尸背上的几撮秀发,再一根根的任其从指间滑下,一丝丝落在她雪白的肩胛上,背对叶雅说道:“她毕竟曾是我的学姐,也是那个…那个你应该也知道,人死为大,我看…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 尽管前天晚上被林雅妮修理的够惨,但对叶雅而言,眼看一位漂漂亮亮、有血有肉的女性同胞从高潮一步步滑向终结,恃才傲物的大美人变作地上一具苍白冰尸,油然间也不禁滋生些怜悯出来,不过嘴头上也只是冷冷地简单说了句:“把她埋了吧,省得发臭发烂污染了这么好的屋子。” 说干就干,该是让一具尸体去它该呆的地方了。阿邦拉起艳尸一条胳膊,发现林雅妮的肩关节已经有些生硬了,肘关节也强直的无法顺畅弯曲,就连脚尖仍是绷得紧紧的,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原来就在阿邦替叶雅舒缓筋骨的这一个多小时,林雅妮的尸体过了肌肉松弛期,随着肌肉持续失去水分和室内的低温,尸僵开始在她身上渐渐蔓延开来,浑身肌肉变得紧缩、僵硬,一团本是性感尤物的诱人胴体,已成了一具有些硬邦邦的女尸了。阿邦使劲儿想要将她从地上拖起,但女尸一百多斤的体重加上尸身强直,就像一块吸足水分后又结冰的海绵,显得极为沉重,僵硬的关节肌肉加剧了阿邦抬她的难度。阿邦给叶雅递了个眼色,叶雅撅着小嘴,似乎极不情愿去触碰这个讨厌的对手,但在阿邦再三请求下,还是面带不甘的上前帮忙了,她用毛巾裹住自己的双手,抓起林雅妮的两个脚踝,阿邦则托住艳尸的腋下,“嘿哟”一声,两人一前一后将这具极沉的硬尸勉强抬起,饶是如此,艳尸的臀部离着地面也不过数厘米之高,由于尸体颈部肌肉的强直,林雅妮的脑袋并没有挂下来,而是依然保持着与身体平行。两人一前一后,慢吞吞地从二楼挪到了一楼,一直抬尸到屋外的竹林边上,这位身前极度自立的大才女,如今也只能靠别人这样抬着才能移动身体了。 此处背靠竹林,面朝湖水,景色旖旎,实在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两人也已筋疲力尽,四只手同时一放,“啪”一声,艳尸就笔直僵硬地落在了地上,扬起一圈轻尘,身上的肌肉也抖不起来了。阿邦环眺了一周后,对脚下的艳尸欣然道:“这里是你最喜欢的西溪湿地,把你埋在这里,学弟算是够意思了吧?嘿嘿。”叶雅一笑道:“就爱虚头虚脑的,人死了丢哪不都一样木,真是的。”阿邦不与她争辩,反正从认识她的哪天起就没从她嘴头上讨到过便宜,他回到别墅内找了两把铲形工具,在竹林边上挖起了坑来。两人挖了好久,才从地上挖出个又深又长的土坑来,用以适配林雅妮168cm的身高,阿邦还特地把坑挖深了几尺,才抱起艳尸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平躺在坑底。他低下身子,用力掰动她颇僵的双臂,交叉着捂在她自己胸口。他原本想将她的遗物一并入葬,但想想还是作罢,既然是光溜溜的来到这世上,那也就光溜溜的离开吧,那些靓丽的身外装扮之物已与她无关了,只是从花园里摘来三朵鲜艳的白色玫瑰花,压在她臂下,紧紧的贴在胸前。 趁叶雅不留意,阿邦悄悄弹了林雅妮鼻尖一下,顺便看了女神最后一眼:保养甚好的脸肤上已经失去了光泽和紧致,变得松弛、干燥,又有些僵固呆滞,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眼睑肌松松垮垮的瘫挂下来,好像是在渐渐变老,模样也与先前大为了不同,粗粗一看简直判若两人;咬肌放松后,使得她标志性的性感薄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玉齿来,可惜风干后也是干巴巴的像块玉石,昔日的美目也只是微微合上,眼皮间露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细缝,似乎还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不过,倾注了女人所有心血的胴体依然是那么精雕细琢,身上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冰清,毫无杂质,只有那条横亘在脖间的紫色勒痕,破坏了这所有的美感,宣判了它们的完结。佳人无限好,只是已黄昏,再美的胴体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死相,也无法掩盖一具尸体将要发生的、不可逆转的化学变化,像是一座夏日精美冰雕,昙花一现后,就将化为一滩寻常臭水。 阿邦拿起铲子,毫不犹豫地动手拨出了一把泥土,叶雅也一声不吭的在旁,同他一起将一铲铲泥土拨入坑内。沙,沙,沙,周围安静的一片肃穆,只有泥土洒在尸身上的淅沥声,不断拨入的脏土将林雅妮的尸体一点点淹没,完美的身段也开始渐渐变得残缺不全了,地下的她此时估计已是泣不成声,但也徒叹奈何,只能接受自己赤裸裸的肉体被逐渐埋入地下的必然归宿。摸约半柱香后,竹林边上终于隆起了一个长长的小土包,没有葬礼,没有哀乐,没有亲人的相送,这座简陋到连块墓碑都没有的孤零坟坑,就是这位昔日美丽大才女的最终归宿了。有道是人生有几何,绝尘一命亡,青冢埋艳尸,玉容已渺茫。 叶雅放下铁锹,忽然神情古怪的叹道:“哎!人生得意时高处不胜寒,其实归根到底也毫无二致,不过是副肉身空壳。你这位师姐才貌双绝,想必一定慕者无数吧?到头来也是一无所有的离开,化作这湖边的一滩春泥,回到大自然中去…大家本是过路人,真是不该走到这般互相夺命的地步,哎……” “喂,是不是每次一见有自己同胞死掉,你都要大发一番感慨啊?别抢我台词啊。”阿邦打趣道,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不过如此美景环抱,让她长眠于此也算相得益彰了嘛。” 两人相视一笑,毅然转身背对孤坟,头也不回的折返到了别墅内。阿邦第一件事就是找回了自己的挎肩包,发现战利品还一样不少的放在里面,顿时吃了定心丸,他爬到二楼,从林雅妮身上剥下的毛呢连衣裙、胸罩、内裤、黑丝袜、耳环、戒指、铂金摩羯项链,包括那双令她丧命的Prada长筒靴,都被他毫不客气的悉数收纳挎肩包内,抵做了战利品,对女神衣物的搜刮,自然是一件都不能剩下。 他一边塞满挎肩包,一边关切地问道:“对了,我妈是不是被她们抓了?” “是,但也不是。”叶雅转折了下,将那晚林雅妮指令许四多放走邦母的经过,向阿邦详细转述一遍,阿邦听后不禁叹息道:“平心而论,学姐也算得上一个坦荡荡的聪明女人,心地并不邪恶,跟她姐姐倒是完全不一样…” “好了,不要说她了。”叶雅果断打断了他,“有一件糟糕的事情我想必须得告诉你,我跟暴哥下山时被林雅妮截击,结果全都栽在了她手里,暴哥他没能逃出来……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阿邦脸色大变:“天哪!不是吧?!天哪天哪,林慕蓉肯定会吊死他的!”他抱头一屁股落在沙发上,一时间,感觉十分对不住这位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好哥们,难过了一阵后,他倏然转头,犀利的目光对向叶雅:“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暴哥被吊死?!要不是他,我们可能连中山剧院都冲不出去,你再想想,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叶雅想了一下,回忆起:“我记得,许四多在押走暴哥送去给林慕蓉时,报的地点像是什么山基地的。” “半山空军基地?”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儿。我想,许四多是将暴哥押给林慕蓉,那么说明林慕蓉的所在就是这个半山空军基地,至于她现在是否已经押着暴哥回了乌有城,这个很难讲,不过既然林雅妮还留在杭城,依我估计她多半也还呆在基地内,当然这只是一个推测……” “这足够了!”不等她话说完,阿邦噌的起身,快速背上了挎肩包,“我不会丢下暴哥的。” 九 暮色降临,大地再次笼罩在了一片黑幕之下,一辆保时捷亮着远光灯,在弯曲的山路上飞驰着,车内,叶雅正聚精会神的控制着方向盘,后座的阿邦则抓紧时间睡觉补回体力。车到半山腰,两人将车推到边上草丛里,开始弃车换做徒步,在荆棘遍地的荒草丛中靠着天上指南星的方位艰难前进。穿行了大约半个小时,阿邦突然按倒叶雅,指着山下一片灯火明亮的建筑群,小声道:“看,就那儿。” “好像是个机场?”叶雅从半山腰看下去,山底下的建筑群方圆足有数平方公里之巨,钢筋水泥的停机坪上三十余架苏30整齐的排成两列,还不时有编队夜训完毕降落,又不时会有同样批次的战机升空夜训,尽管都快到夜晚九点,但仍是忙碌异常。 “不错,这就是半山空军基地,以前是日军修建的一座机场,后来被废弃了,小时候我跟暴哥就经常到这来踢球。前天晚上在老屋的时候我看到有苏30飞过,听暴哥说是这个机场又被重新启用了,说是搞军演,所以印象特别深。哦对了,据说这些飞机都是从乌有城调来的。” 叶雅想了一下说:“要军演有的是空军基地,没必要启用废弃的机场,我想丁春秋无非是找个军演的幌子,把部队进驻到杭城,再加上这次借追捕我们的机会把林慕蓉派来恩威并施一番,只怕杭城已经是他的势力范围了。” 阿邦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喂偷偷摸摸专家,地方我是给你带来了,接下来就看你有什么具体计划了。” 叶雅用手测量了下基地的大致距离,说道:“计划说起来很简单,潜入机场,找到暴哥的下落,然后偷一架苏30,升空后保持贴地飞行,躲开地面雷达,朝正北方,直抵北京安全区。” “哇,真特么刺激。”阿邦紧张的心跳加速,“那,你有多大把握能成功脱离?” “只要能避开守卫,我们有七成的把握偷到飞机。” “哦…”虽然成功率不高,但好歹比强突或是继续留在杭城等死要高出不少了,但他还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那,偷到飞机后,你有多大把握能避开基地的防空网呢?” “二成!” “……” 但形势不允许阿邦担心了,他搭住叶雅的肩膀,激扬道:“哪怕只有一成,我们也要试一下!” 第20章 第十八篇 空军基地 一 阿邦瞄眼手表,已是晚间九时一刻,夜幕笼罩在山谷间,厚重的乌云将天空遮蔽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细细一道月光狭缝亦是若隐若现,伸手难见五指。白日里郁郁葱葱的草木,此时便似一团团盖在山坡上的黑色棉絮,将灯火通明的半山空军基地三面环抱其中,而另一面则是湖河纵横的江南平原水乡,也是战机可以轻松起降的天然通道。 黑沉的夜空中忽然刺出几道白色闪电,将四周照亮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黑暗,紧接着,数响沉闷的雷声过后,开始淅沥沥的落下雨来。随着雷声愈发频繁,雨势骤急,顷刻间已成瓢泼大雨,疯狂地倾向大地,将埋伏在山坡上的二人淋成了落汤鸡。冷雨胡乱拍打在阿邦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捋开额前的头发,免得遮住视线,旁边的叶雅也已是浑身湿透,特警制服紧贴在身上,把她凹凸健美的身材勾勒毕现。叶雅发觉到他神色异常,狠狠扭了下他的耳朵,打了个‘注意’的手势后,带着他向山下摸去。 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接近机场,最后潜在了一面电网墙前不远处的草丛中。由于下雨,电网已经关了电源,但矗立在机场内哨塔上的探照灯仍是一盏不少,黄色强光在电网周围交叉着扫来扫去,电网内,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穿着雨衣的哨兵打着手电筒来回巡逻,手里牵着皮链子,阿邦虽离着还有二十几米远,但还是能听到从军犬鼻子里喘出的粗气。 暴雨磅礴,下的越来越大了,视线迷离的只能看清身边的人。阿邦擦了把脸,小声问道:“阿雅,这下可怎么进去呀?” 叶雅默不作声,只是盯着地上探照灯的光线和巡逻兵手中发出的微弱灯光,好像是在计算着他们的规律。良久,她指着左前方一座简易木桥说道:“这条小河是电网覆盖不到的地方,我们可以从这里涉水进去。等下我先上,你要马上跟进,差一秒也不行,明白?”阿邦刚要点头,只 见一道探照灯扫过,叶雅噌的一声已从草丛中跃出,像个灵猫一样在草地上蹦跶了几步,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河中。“喂!给点准备啊!”没办法,阿邦只得也跟了出去,趁着下一轮探照灯未到之时也飞爬到溪边,捏住鼻子滑进了水里。河水并不深,也就淹到人的喉咙处,但为了隐蔽,两人还是弯腰潜在了水下,由叶雅带头摸着石头过河,探照灯不时从水面掠过,吓得阿邦不敢抬头看。 两人在水下猫了一段路,就当阿邦快憋不住气的时候,叶雅在他腰上轻轻一提,带着他浮出了水面,原来两人是潜到了河面上一座简易木桥的下方,木桥由几十根木排制成,恰好是个不错的藏身处。不过,叶雅还是很快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桥面上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原来,三名披着雨衣的巡逻兵正打着手电筒从桥上走过,军犬的鼻子贴近桥面,穿着粗气从阿邦头顶嗅过。阿邦捂住嘴巴不敢出气,只瞪着那只狗看,结果人狗四眼一碰,军犬立即汪汪大叫了起来,害得两人赶紧重新下潜。一名巡逻兵立刻警觉地透过木排间隙,朝桥下观察了起来,这时旁边一个男兵问道:“大钧,有情况?” “谁知道,这鬼天气看也看不清。”那叫大钧的巡逻兵回答道。 “你俩大老爷们儿下去看看。”又有一个女士官的声音响起,“军犬不会无缘无故叫的。” 那俩男兵犹豫了几秒,还是那大钧开了口:“嗨,估计是水下什么鱼游过吧,咱家这地儿也不是前线,甭疑神疑鬼了。巡一晚了,找个地儿来两根?” “对对对,来两根,来两根,这南方的鬼天气真他娘诡异,说下雨就下雨,可能连狗都看花眼儿了。”另一名男兵正好也烟瘾来了,连声附和。 相比这俩吊儿郎当的男丘八,女士官倒显示出女性特有的细心,自个儿蹲在河边继续看了几眼,但夜色大雨中也看不清有什么蹊跷。见巡逻兵们过了木桥,邦雅二人才重新浮出水面,在雨雾的掩护下赶紧潜渡到了小河对岸,躲在河边的芦苇丛中,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岸上的动静。只见那仨巡逻兵过了木桥后,径直进了桥边一座独栋的小哨楼,脱了雨衣,俩男兵就有些急匆匆地点上香烟,大口喷起烟雾来,女士官或许是受不了烟熏,扇了扇手后,独自坐到了哨楼的门槛上休息,不过她仍不放心,眼睛还在那注视着烟雨朦胧中的水面,总觉得刚才河里有点不对劲。大钧吐了口烟,听他不以为然的笑道:“我说你们这些军校生就是莫有经验,钧哥我当兵三年见多了,这鬼天气军犬有时候就会不老实,乱叫乱跳的也有。话说回来,就算有嘛情况,就凭咱爷们儿手中这真家伙,还怕保护不了妹子你?你说对不,大志。”说完,与旁边那叫大志的男兵咯咯坏笑起来,女士官捋开额头的湿发,脸色稍稍有点安定下来了。 大钧抽了会烟,大概是发觉自己有些尿急了,于是一人绕到哨楼后面,拉下裤子甩起那话儿,对着小河撒起尿来。他正嘘嘘得欢快,天际边忽响起数声闷雷,说时迟那时快,水面下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他的小腿,大钧吓得半截尿立马缩了回去,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嗖”的一下拖入了水里!叶雅把他拖入水底,不等他挣扎,五指在他喉结上一抓再一扭,大钧当即尸沉河底。 两人从水下冒出,在哨楼附近的杂草丛中埋伏好,透过哨楼里的窗户,发现屋里凳子上正坐着两人,一人高大粗壮,一人身材窈窕,胸部高高凸出,让阿邦有些诧异的是,这一男一女此时怎么就给搂到了一块儿,正在那莺莺燕燕地亲热着,全然不觉刚才屋外发生的一切。阿邦努力眯起眼睛看,只见那女士官伸着舌头像添冰欺凌一样在那叫大志的男兵脖子周围舔圈,而那男兵也正把右手插进女士官的军衬衣内摸来摸去,左手还不停地在女士官穿着军裤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把女士官挑逗得高筒靴翘得老高。 阿邦心头暗喜,把这位女士官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她斜戴着镶有空军军徽的贝雷军帽,穿着浅蓝色空军衬衣的前胸凸挺着,使别在左胸隆起处的姓名牌显得特别突兀,可惜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名字;军衬衣的下摆被整齐地塞进军裤里,用一根黑色牛皮皮带把腰扎紧,腰胯上挎着着一把制式手枪,一条剪裁精良的深蓝色军裤贴着腿形一直延伸到她膝盖下方,衔接流畅地收拢进入一双贴合小腿轮廓的靴筒内——这是一双锃亮、笔直的黑色制式长筒靴,带了一点鞋跟,把裤脚悉数收入靴筒内,显得十分干练、清爽。 邦雅二人就这么一动不动藏的在草丛中,在重兵把守的半山基地,如果被发现绝无脱身的可能,他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对方两人分开的机会,才能安全地各个击破。果然,不到两分钟,由于大钧一直没回来,这引起了女士官的警觉,她忽然停下来说:“喂,不对,大钧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嗨!那小子不用说,肯定又是找借口逃岗了,咱甭管他。”男兵满脸不屑的答道,“再说了,这好不容易支走他,咱俩不就正好…嘿嘿…” 女士官把男兵的手从自己军衬衣领口里拉了出来,很认真地告诉他:“瞧你这副猴急德行,我爸都还没答应呢。赶紧拾掇拾掇,去外头找大钧去,快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是要处分的。” 男兵拗不过心上人,只得悻悻收手,打开门披上雨衣准备去外头把人找回来,女士官也赶紧把纽扣系好,跑到门口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叮嘱他夜黑雨大要注意安全。男兵颇有些无奈地步入大雨之中,女士官也抓紧时间整理了下制服,她看了下表,大约是换防的时间还未到,于是独自到门外屋檐下站起了岗哨。 叶雅推了把阿邦,小声道:“你先挑?” 阿邦眯起小眼目测了下那男兵的体型,那家伙,足有一米九零高,长的是膘肥体壮,膀大腰圆,大胸肌都快把军服撑破了,两个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看得他直噎口水,不假思索当即就回道:“男的交给你,女的由我来。” “你确定?” “什么话,包在我身上了!” “好,下手利索点。” 说完,叶雅像条游蛇一样消无声息地爬了出去。捞了个大便宜的阿邦暗喜着搓搓手心,也爬出草丛,贴着哨楼外墙,一点点向那名站岗的女士官背后摸去。乌云蔽空,星月无光,雷雨哗啦啦地倾泄着,淹没了他细微的脚步声。他靠的越来越近了,从墙角悄悄探出个脑袋,只见这名担任站岗任务的女士官的肩章上一条金色细杠和一枚军徽——他听林慕蓉说过,这是少尉的军衔,正挺胸抬头,两腿并拢夹紧,两手紧贴军裤缝,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目视前方,一个非常标准的站岗姿势,部队锻炼出的健美身材在靴跟的提托下,呈现出了隆乳提臀的S级曲线,尤其那条裁剪合体的军裤紧紧贴着她腰线以下的菁华部位,把女军人修长而健硕的曲线纤毫毕露,被雨水沾湿了一点点后,贴在臀上几乎都能印出里头内裤的轮廓来了。 “我去,这么标致的美人儿居然不去文工团,还得在这站岗,哎!”能够近距离欣赏到女少尉英姿飒爽而又婀娜美妙的军姿,叫阿邦心潮澎湃,想到自己就要亲手终结她,又不禁叹息起来。 由于雷雨声太过嘈杂,女少尉直到此时也还未发现身后不断接近的阿邦,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只惊叫出一个“有”字就觉得颈喉被猛地锁闭了呼吸,后头的那个“人”字就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女少尉应激之下猛一挣扎,结实的身躯发出无比强烈的反抗力,把阿邦也惊了一下,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女少尉的爆发力大大出乎了他意料,她那饱满凹凸的身材看在眼里是享受,真要搁到贴身肉搏上,绝对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没等他回过神,女少尉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阿邦从背后掀到身前,砸在水泥地上。阿邦眼前一黑,登时隔夜饭都出来了,没咳几下领子口又被她抓住,“喂喂喂听我说、听…”哪容得他喊停,整个人儿从地上被提起,空中转了180度后重摔在了另一头,砰啪!阿邦浑身散架。 阿邦被女少尉两下熟练的摔技打个措手不及,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挑了个这么厉害的娘们儿。迷迷糊糊中觉得衣服一紧,知道又被她抓住要一顿狂摔了,头皮一紧,十根爪子在她身上乱抓起来,居然意外抓到了她腰部的制式皮带,这根坚固的纯牛皮皮带此时几乎被他当做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扣住不放,女少尉发力一摔,结果把自己跟阿邦一起摔倒在了水泥地上,头上的贝雷帽也被震落了下来。两人一倒地,总算是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女少尉刚一准备翻身起来,就被阿邦饿虎一样扑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试图拔枪的手腕,但女少尉丰满健硕的体型加上长期体能训练,拼起力来丝毫不输给普通男性,自然也不惧怕与这个南蛮子来一场肉搏,跟他在地上扭打起来。两人低声叫着缠到一块儿,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不过渐渐的,阿邦还是仗着男性蛮力逐渐占了上风,屁股宝塔一般镇在女少尉的小腹上,把她在地上坐实了,一手压住她握枪的手,一手伸过去就要掐脖子,女少尉机灵地赶紧缩紧脖子,反手一个耳光拍在他脸上,嘴里大叫起来:“大志,快来救我!大志!大志!” “哎呀我操!”阿邦眼冒金星,虚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又生怕有人真听到她的声音,刚好瞥到一旁的贝雷帽,捡过来就按在她脸上,把整张脸蛋捂了个严严实实!隔着绵柔的贝雷帽与厚实的手掌,女少尉发不出声音,也喘不上气,呼救嘶呜立即变成了一串吐水泡似的咕哝声。此时男上女下面对面骑着,阿邦终于看清女少尉胸口姓名牌上写的是‘乌兰图娅’四字,原来是个蒙古女人,怪不得这么吃力! 呼吸受阻的乌兰图娅发出比先前更为激烈的挣扎,贝雷帽下响起一阵阵异样的闷叫,“唔唔唔”听得阿邦毛骨悚然,她单手使劲掰着脸上要命的大手,拼命想从军帽底下钻出脑袋来,健硕的身子更是一次次尝试左右滚动,两条裹着高筒靴与紧身军裤的结实大腿也疯狂地上下踢蹬着。但这丝毫没有作用,阿邦把自己整个的体重通过手臂全压在了她脸上,根本不让她得逞,脸上的贝雷帽对她而言,此时就好似一座五指山般巍峨不动,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呼救,只憋得拼命用手去抓,用嘴去咬,用脚去踹,使出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她挣动地是如此剧烈,加上小腹被阿邦屁股压实,只听“噗噗”几声,军裤臀底下居然憋出了响屁来。难受之极的乌兰图娅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大腿像是两条狂扭的蟒蛇,在阿邦背后做出各种各种、不择手段的蹬踢姿势,靴跟不断踢打在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得得得”声,不时还会高高抬起碰到阿邦的后脑勺,不过也已是强弩之末,给他挠挠痒而已了。 乌兰图娅握枪的手被压着无法动弹,于是将另一只手极力往上伸,盲抓了一阵企图去抠阿邦的眼睛,阿邦连忙躲开,把自己按贝雷帽的手臂也伸直了,同时把脑袋高高仰起,远离她手所能及的范围,不过脖子可就遭了大殃,被她绝命地乱抓一通,连肉都给刨出来了。“妈的,这丫头蛮劲儿也忒大了!”阿邦使上吃奶的劲儿,钢筋铁骨般的强力手腕依然纹丝不动,手掌心开始感觉到贝雷帽上有些湿润了,闷出的口水正不断渗到帽中。如此过了一会儿,乌兰图娅的挣扎渐渐变弱下来,长腿已明显竭力变形,只是痉挛性的伸得笔直,连脚背也绷展了,甚至连长筒靴的靴尖也随着脚趾头在内部的挣动挤弄而出现了蠕动,随着一声细如波纹的出气声,阿邦感觉女少尉双腿的关节一松,紧绷的军装胴体在猛地一阵颤动之后,终于彻底松弛了下来,慢慢瘫软在了水泥地上。 阿邦又继续按了片刻,然后伸手搭把她的颈动脉,直到确信彻底没了动静,才松开双手。他小心揭开贝雷帽,那背面已经渗着几个深深的牙印,牙印四周一片潮湿,满是口水,看来把她憋得是够惨的。他扔走贝雷帽,好奇地打量了一遍这名女少尉的面孔:深眼、高鼻、高颧骨,颧骨部位肉嘟嘟的,显得非常健康饱满,琥珀色眼球,梳着短马尾辫,看起来真不像华夏人,倒是一张典型的蒙古利亚美女脸型,可惜这张被活活闷死的漂亮脸蛋上已经泛起淡青色了,肌肉僵成一副紧张恐惧的表情,暗淡的眼眶里翻出鱼肚白,嘴巴也是张得夸张大,唾液分泌的泡沫顺着嘴角流出来,从鼻孔处还溢出了一缕细细的、带血丝的鼻涕,这都是窒息死亡的尸表特征。 阿邦站起身子,低头审视着整具女尸——女少尉脸朝上服顺地躺在地上,尸身舒展地很直,把胴体的凹凸线条在军装上全都展现出来,两条胳膊举在脑袋两侧,流线型伸展的大腿稍稍分叉,由于死后跨部肌肉的放松,两只高筒靴还朝外侧翻着,撇成很不雅的八字型,这副刚刚还与自己抵力相搏的健硕肉体,已经变成一团需要别人处理的死物了。 这时,叶雅从哨楼外头闪进门来,手上拿着一套空军士官制服,不用问也知道,她也已经干掉了那男兵,并把制服给阿邦扒来了。她瞅了眼地上女尸,催道:“还愣着干嘛,等下她尿出来叫我怎么穿啊?快,一起来,赶紧的。” 阿邦问了句:“那男兵估计不好对付吧?” “还好,我正要从背后偷袭,结果他哮喘病犯了,被我一刀割了喉咙,省了不少事。”叶雅很轻松地答道,接着她注意到阿邦还在流血的鼻子,反问道:“你怎么了?” “我…上火而已!”阿邦赶紧岔开这个难堪的话题,闷头解开乌兰图娅腰上的皮带,抢在死尸失禁之前把那双高筒靴和军裤扒了下来,原本笔直帅气的下半身,就成了光溜溜一对白腿,只剩脚上还套着双及踝的白棉袜;叶雅灵巧纤细的手指则在熟练解开女尸胸前的纽扣,每剥开一枚,衬衣就会被饱满的肉躯向两侧自动撑开一些,看在眼里特别带劲,胸口乳沟处还露出一串心上人送的桃心挂件,两人将女尸在地上翻个身趴好,乌兰图娅的脸蛋儿歪向了一边,失去精魄的琥珀色眸子无精打采地斜愣着,被叶雅踩住臀部,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被她从自己上身扒走军衬衣,一条细细的胸罩系带露出了出来,就紧横在圆润的后背上。叶雅快速换上女少尉制服,套上高筒靴,深蓝色的贝雷帽往头上一扣,一位同样英姿飒爽的空军女少尉,就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也换上男士官制服,顺手捡起两把自动步枪,扔给叶雅一支,又给自己再缴来一把手枪藏在裤裆里,这时,叶雅卷起手袖说道:“来,先把她藏好,别暴露了。” 阿邦打量了一周哨楼,看看有没有可以藏尸的地方。房间虽不大,但布置的相当简洁温馨,摆了不少花草盆栽,很容易就看出是有女人呆的办公室,电话桌上立着一张乌兰图娅跟父母的合家照,是一个乐融融的三口之家,阿邦不由嗟叹了一声。那厢叶雅已经抓起女尸的两只脚腕,在那唤人快来帮忙,阿邦收起思绪,上前把手伸进女尸胳肢窝,拽起她两条手臂,“一、二、三!”,两人使劲儿将这具糕团儿似的浊重女尸抬了起来,女尸一离地,就有尿液从绣花内裤后缀里立刻渗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水泥地上,马尾辫的发梢顺着脑袋的后仰挂将下来,像把扫帚一样在地上无力的拖曳着。两人把这具漏水的死物塞进一面立式衣柜里头,不料乌兰图娅身材极高,上身进去了,双腿还露在外面,阿邦没办法,只好举起两只白袜脚用力往里推,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具高挑健硕的女尸整个儿塞进去,两条大腿投降似的高高举起,失禁的尿液很快让内裤浸泡在了一滩黄水中。阿邦捡起她的贝雷帽,放在手中展了展后,盖在了她脸庞上,随手把柜门锁闭。 打扫完战场,两人披上雨衣,压低雨帽,确定不会被人认出后才走出哨楼,装成一对巡逻的哨兵大摇大摆地进了基地。叶雅扭头望了眼不远处的停机坪,遥指着一队正在加油的战机说道:“这些战机还处于战备执勤状态,等下我看就它了”接着,她又指了指旁边一栋雄伟的苏式建筑:“这是基地的主楼,如果暴哥被关在这里的话,十有八九就在里头,能不能救出就看我们了。”阿邦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这座巨型建筑委实壮观,虽不过五层楼,但层距极高,足有寻常十层楼之高,宽亦有数百米之广,占地极为广阔,将整个停机坪和起降道怀抱在前,而背面则沿着山边建成,与山坡融为一体,山脚边被挖出了一个个宽敞的洞口,估计整座山的内部都已被掏空用作了机库,主楼的这种建法不仅将人工建筑与天然地势融合,又将人员的休息区、执勤区与机坪、机库相邻,其目的就是为有效缩短出勤时间。 就当两人在那商议对策时,顺着风势又传来几声军犬的喘气声,两人怕泄了身份,赶紧装作巡逻的样子挪步朝主楼走去,他俩必须在哨楼内尸体被发现之前,找到暴哥,并离开这座戒备森严的机场。 两人走到主楼入口处,尽量保持着镇定,冲门口的卫兵行了个抬手礼后,用从尸体上搜出的ID卡打开铁门,走进了苏式主楼内部。两人扫了眼楼梯口的指示图,大致了解了一下这座巨型建筑的内部构造:整座巨楼从左到右依次由A、B、C三栋独立的大楼构成,其中B楼为普通办公区,A、C两楼的一、二层也是普通办公区,三、四、五层则为机场驻军的生活区,而在这三栋巨楼之间互相均由一段天桥相连接,这种混杂布置与普通机场大相径庭,但却非常适合平地稀缺的山谷地带。邦雅二人此时所进的正是A楼的一层,整个办公区内安静异常,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只有走廊上还亮着几盏灯,此时已近晚上10点,对于普通文职人员而言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而战备值班人员则应该是呆在楼外机坪对面的航站塔内。 两人正试图从大楼指示图上找出些端倪,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响起纷杂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年轻女人的欢声笑语。 二 阿邦侧过半张脸,扫目处,一群还穿着飞行服的女飞行员们正互相挽着手臂,有说有笑的从二人身旁走过,朝楼上拥去,倒并没有留意到自己。她们都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不过个个都是齐平高,跟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健康饱满的脸蛋上挂着夜训归来后的喜悦,一边走一边轻松聊着天,是不是还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无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其中一名圆脸马尾辫的年轻女飞行员,蹦蹦跳跳的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倒让他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朱丽颖。那女飞行员似乎也察觉到了阿邦的目光,冲他笑了笑,还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阿邦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去。 目送走这拨女飞行员,阿邦与叶雅也扮作悠闲跟在后头,尾随她们上了三楼,这三楼倒是一反楼下的清静,一间装修的灯壁辉煌的大门朝走廊开着,不时有三三俩俩的男女军官结伴进出,里头还传出醉人的靡靡之音来。阿邦定睛一看,原来是所小型军官俱乐部,是专供军官放松娱乐的场所。 女飞行员们从俱乐部门口鱼贯而过,继续朝走廊里头的更衣室走去。阿邦和叶雅跟在队伍后面,也从俱乐部门口穿过。毕竟是头一回见到电视中才有的军官俱乐部,所以在路过门口时,阿邦忍不住好奇还是往门内张望了一眼,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幅景象,可是,这一逗留不打紧,却是惹出了个大麻烦。 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军官,正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从俱乐部里走出来,人还未到,一阵香水味杂合着酒气先冲鼻而来,把阿邦刺激得直想打喷嚏。或许是她刚刚喝多了,也或许是脚上那双高跟鞋-----一双专用于礼仪场合搭配礼服的黑色浅口制式高跟鞋-----的鞋跟太细太高,以致于在经过阿邦前面时,鞋跟意外一扭,身体不由倾斜。风流成性的阿邦自然不能目视美人落难,急忙伸出双臂想要扶她一把,可没想到这位女军官酒后失衡,整个人都倒了过来,那团酥绵又弹性十足的耸胸顷刻间就压在了他胸口,让阿邦香喷喷的抱了个满怀,这飞来艳福让他好不快活。 不过,此时刚站稳的女军官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她正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吃自己豆腐的小兵。女军官俏脸一抬,刚要发作,正好和阿邦四目相对,见到阿邦还算颇俊的脸庞,教训的话语当即全部咽了回去。略微呆了一下后,嘴角反泛起一丝笑意,浪声道:“哟~~谢谢~~~” “没关系!没关系!”阿邦嘴上客气,两眼借机也飞速打量着女军官:这张离着自己不到几厘米的圆润鹅蛋脸上,杏眼桃腮,眼角含春,化着艳丽不俗的浓妆,头发斜盘成花形,一副十足的风流媚相,尤其是那抹着鲜红唇膏的细长嘴唇,若不是这一身端庄大方的裙式军装,乍一看脸蛋让阿邦差点儿误以为是哪间夜场的头牌。 “这位帅哥好像今晚没见过呀~~~咯咯咯~~~”女军官醉笑着问,声音中带着一股轻佻。不过,或许是碍于现场人多眼杂,她还是作势轻轻支开阿邦,让自己站直了身子,这一来,同样也让阿邦对她看得更加清楚了:她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少校衔长袖军衬衣,丰满的胸部又把整件军衬衣鼓得发胀,让人十分担心剩下那几粒纽扣会不会就此而绷开;军衬衣的下摆被塞进深蓝色的倒A型窄军裙内,一根细长的皮带绕着水蛇般的柳腰扎紧,把腰身收的非常紧也非常细,使得侧面看过去胸部愈发挺出,臀部也愈发鼓翘,在军裙上隆出明显的圆弧型,前凸后翘的样子令人喷火;腿上裹着标准的肉色薄丝袜,脚蹬纯黑制式浅口高跟鞋,8厘米的鞋跟令她站直后几乎与自己身高相仿,起码有1米75以上,同样是高挑的裙装女军官,却与阿邦之前见过的林慕蓉完全两种风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狐狸骚味儿。 没等阿邦开口应付,女少校借着酒劲春心萌发,竟主动邀请道:“进来…进来。陪我喝…喝一杯…进来…不许说不!”女少校不由分说的挽住他一条胳臂,拉着他就往军官俱乐部里头走,急的阿邦束手无策,自己身上这件小士官的制服让他根本无权拒绝高级军官的‘命令’,连连回头向叶雅示意求救,可叶雅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有眼睁睁看阿邦被她勾肩搭背的拉入俱乐部内,身上的自动步枪也被收缴放在了门口。叶雅思量了一下,卸下武器也放在门口的枪械箱,决定跟着进去见机行事。 军官俱乐部内灯光幽暗,布置精美,正当中是一圈大大的霓虹酒吧台,罗列着各式各样的中外酒类,酒吧台的一侧摆着十几张小圆桌,众军官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酒吧台的另一侧则是宽敞舞台,一对对男女军官正或依或偎,伴着悠扬的舞曲挪来挪去。由于到这里的人军阶较高的缘故,男军官们都是穿着笔挺的蓝色西装式制服,显得貌似斯文,女军官们则都是浅蓝军衬衣和深蓝色直筒军裙的搭配,系着墨黑的制式领带,脚蹬制式高跟皮鞋,头发或盘或披,如果不去看她们制服上的肩章,俨然像是一群白领丽人在聚会。 叶雅选了个空位坐下,观察阿邦与那女军官的动向。只见那女军官挽着阿邦去到酒吧台旁,用命令的口吻冲座位上的一名猥琐的中年男说道:“许四多,你可以走了。” 许四多?阿邦一听这名儿脑袋都懵了,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不过所幸一来他此时正穿着士官制服,形象大不同与以往,二来此时许四多的心思全都在女军官们身上,哪会看这些小男兵一眼,倒丝毫没有认出他来。只见许四多傻巴傻巴的愣在那,还没回过神来刚刚还聊得起劲的女伴怎么一下就变了脸色,“丁、丁大小姐…怎…怎么…” 女军官甩甩手,不耐烦地催道:“快走,没看到我有新男伴了!”甭看许四多平日人五人六的,但在这名年龄几乎小他一半的女军官面前却连发怒的勇气都没有,还得陪着笑,端起酒杯灰溜溜的走了。见阿邦这个小士官突然间就交上这么个桃花运,旁边几个知道底细的男军官眼里都快冒出妒火来了,另有几个则在那偷偷窃笑,把阿邦搞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当然,更令他吃瘪的还在后头。 赶走了许四多,女军官将阿邦按在空出的座位上,给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后,很快就上了两杯高烈度的‘深水炸弹’。女军官摇晃着端起酒杯,醉醺醺地自我介绍道:“呵呵呵我叫丁曼文,你…你呢?” “这么巧啊,我也姓丁,丁力。”阿邦又胡绉了一个名字,他正左顾右盼的等着叶雅来解围,可他发现此时美丽的叶雅竟也已被好几个喝醉的男军官团团围住搭讪了。 “丁力……呵呵,你可真有趣哦~~”丁曼文似乎真有点醉了,上身一斜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闭着眼摇头笑道。轻舒玉臂将手中酒杯一横,与阿邦碰杯之后就优雅地一饮而尽,然后睁开两眼直勾勾的盯住阿邦看,目光中带着寂寞女人的强烈饥渴。注视之下,阿邦只得硬起头皮把酒杯凑到嘴边,一股超高浓度的酒精味就已经熏得他呛鼻,丁曼文见他犹豫,推着杯底把这杯‘深水炸弹’给他硬灌了下去,阿邦肚中登时一阵如火烧炙,还有不少酒水从鼻孔里被呛了出来。阿邦拼命咳嗽,正打算起身道别,哪知道丁曼文一杯下肚更是兴致盎然,春心荡漾,年轻力壮的在阿邦在她眼里早已玄化成今晚的猎物,死死缠住不放,又点来了两杯血腥玛丽,按着阿邦给他强灌下去……不知不觉中两人‘对饮’了五轮,丁曼文已是醉意十足,香汗频出,美目眯成了一条线,鹅蛋脸上红扑扑的熟透极了。她纵情地媚笑着,似乎是觉着有点热了,于是一边挑逗地摇着脑袋将盘好的簪发层层散开,微卷长发从脸庞两侧柔缓地披下,将她愈发显得妩媚至极;一边松开领带,故意解开军衬衣的第一个纽扣,紧绷的衬衣立刻被丰满的胸部撑开一道大口子,把自己雪白细长的脖子完全裸露了出来!原来穿着军装也可以玩出如此女人味,真是长见识了,阿邦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小腿又好像被硬物轻轻戳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只见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脚椅上的丁曼文,正翘起脚尖,用细长的鞋跟在他小腿上划动挑逗,还不时用鞋尖顶他一下,由于坐姿的缘故,军裙被大大的往上缩,让那两条从军裙底下伸出的性感包丝腿线在他眼前几乎展露无遗,诱得他下身顿时起了变化。他嘴里咂巴了一下,视线从高跟鞋尖掠到丝袜脚背,接着慢慢继续上移,对于女人的美腿,他是从来不肯放过的,更别提是一位女军人的丝袜美腿了,丁曼文似乎也察觉到阿邦正在看自己,于是‘配合’的挪了挪屁股,女性丰腴的臀腿部位令军裙鼓得更加紧绷,几乎快到涨破,自然又向后褪了几分,连两腿夹缝间的一小团黑色内裤竟然也若隐若现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香艳的情景令见惯美女的阿邦也不禁呼吸急促,想入非非,长枪已不知不觉中铁硬了。 幸亏阿邦酒量甚好,五杯下肚尚只是略微头晕,还远未到意乱情迷之时,他压下淫念,继续给两人点来一杯鸡尾酒,心想只要将她喝倒便可拍屁股走人,以免夜长梦多,他的身份可是分分钟都有可能被识破的。不过,这一次,丁曼文似乎不打算再喝了,她趴在酒吧台上冲阿邦勾了勾手指,阿邦赶紧凑近听命,只听丁曼文极带醉意的喃道:“来…扶…扶我去…化妆间…” “咦?!那地方我可进不去啊。我看我还是先过去给长官倒杯水吧。”阿邦脱身心切,已经不想再呆上哪怕一分钟了。可丁曼文并不罢休,身为丁司令的独女自小宠溺有加,早已养成骄横的习性,长大后又仗着自己老爹的权势,平日里在部队中勾引年轻士官无数,从来是无人敢管,也无人敢说个不字,她再次不由分说的挽起阿邦,朝俱乐部内一条走廊蹒跚走去,嘴里近似命令的说着:“不许说不…哼…过来!” 叶雅注意到了这一切,不过同样苦于被几个半醉的男军官死缠烂打,根本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丁曼文将阿邦往走廊里‘拖’去。两人在一扇并不起眼的门前停下,门面被装修成与墙壁同色同质地,均是用上了高级隔音材料,若不是门上一行细小的‘首长休息室’字样,阿邦差点误以为还是一面墙。丁曼文用挂在脖子上的IC卡刷开了门,接着作势就要把阿邦往里带,阿邦脸色大变,连忙摆手拒绝:“长官使不得,长官使不得啊~~”但酩酊大醉的丁曼文借着酒后的蛮力,一把将他拽进了这间‘首长休息室’内…… 这是一间三十余平米的大房间,除了豪华桌椅、电视冰箱等‘休息室’必备的家具外,另有一间用全磨砂玻璃隔成的‘卫生间’,几乎占了‘休息室’一半的面积,不过奇怪的是,‘卫生间’内没有马桶、洗漱台,却是放了张大大的按摩床,和一口足可容下四五人的冲浪大浴缸,按摩床边儿上的小台桌上堆满了进口情趣用品,各种露骨,各种匪夷所思,灯光也特制成暧昧的玄幻色,端得是情色无比,糜烂至极,“还果真是‘首长休息室’呀~~~”阿邦暗自惊叹到。没等他观察个够,丁曼文已将他按坐在按摩床上,抬起一条大腿用膝盖压在了他的腿上,胸脯向前一挺,富有弹性的高耸乳峰就贴上了阿邦的脸庞,乌黑柔软的的秀发滑落下来擦着他的脸,沁人心脾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她一边甩开秀发,一边满意的扭着水蛇腰,娇滴滴的说道:“嗯~~嗯~~嗯~~~我美吗?”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长官。”阿邦忙不迭的恭维道。平心而论,说这话他还真没昧着良心,眼前这位少校女军官比自己年龄相仿,身段那是一个成熟丰满,前凸后翘,裙式制服穿在身上就像是小了一号,脸蛋上化着精细的浓妆,扭起水蛇腰、发起忸怩声来活脱脱一只妖艳迷人的军装狐狸精,把这个年龄段女人的成熟妩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表现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呢?”丁曼文醉笑着,她实在是喝的太醉了,开始慢慢撩起自己的军裙,裹在肉色长筒丝袜内的修长美腿肉随着她的荡笑声似乎也在微微颤动,在阿邦眼前性感的灵动着。她继续扭动水蛇腰撩着军裙,直到露出了一小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才故意停手,但就是这么一小团若隐若现的私密物就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了。面对这个妖艳放荡的军装美人,阿邦的小雨伞已经撑到天上了,但他现在最想的还是如何早点离开这里,于是苦笑道:“长官,您误会了,我…我有女朋友的。” 丁曼文扑哧一笑,大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深蓝色的军裙撩得老高,把套着黑色高跟鞋和肉色长筒丝袜的长腿撒娇似的上下踢动,接着扭动身子,将柔软的双峰在阿邦胸前磨来磨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男生就会口是心非。”说完,只见她慢慢抬起自己的右腿,直到紧紧贴在丰满的右乳上,再将小腿慢慢伸直,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玉腿笔直的贴在身体右侧,绷直了脚背让鞋尖直指向天花板,这个颇为高难度的动作令她裙下春光一览无余。 “比你的女友如何呀?”丁曼文娇媚地笑问。 阿邦没想到高挑的丁曼文身体韧性居然如此之好,惊讶的张大了嘴:“长官,您太厉害了”。其实这对自小学习芭蕾的丁曼文简直是小菜一碟,今晚的她非常自信,凭着自己的脸蛋和身材,一定能够迷倒这个英俊的小士官,而她也确实有这个骄傲的资本,作为首届‘巾帼选美赛’的冠军,她常以军中第一花自诩,只是背地里人们都偷偷称她是军中第一腿:军中和她有一腿的人数量第一。 “这算什么,等你见识了姐姐的手段,只怕到时赶你都不走呢,咯咯咯~~~”说着,她将身子紧紧贴住阿邦,双手搂在腰间,涂抹红艳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身上迷恋地抚摸起来,阿邦还算发达的肌肉群让丁曼文惊喜不已,呼吸开始明显加速,一口口热气饥渴地扑到他脸上,猩红的两瓣香唇开始慢慢贴近……阿邦只是一个劲儿低着头,嘴里机械地叨念着:“长官,我真的要走了,等下还有巡逻任务…”丁曼文正在兴头上,哪管他任务不任务的,依旧如饥似渴的吻着阿邦,右手中指开始在自己的内裤外轻轻搓圆,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唔~~唔~~去你的任务~~唔~~唔~~快来嘛~~唔~~人家都湿了~~~”抱着这具肉甸甸、热烫烫的丰满尤物,阿邦尽管也很想来上那么一枪,但自进俱乐部到现在,已经被这个女军官浪费了足足二十分钟,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那几具尸体被发现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丁曼文自摸了一阵,忽然又拉住阿邦的手掌将他手指放到了自己的私密处,带着他给自己爽摸了起来。隔着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阿邦只觉得手指尖上碰到了一处极软之物,蕾丝内裤上更已是湿漉漉的一团,丁曼文兴奋的直晃脑袋,额头不断有细汗逼出,脸红成了一个大苹果,爽吟也越来越放荡了,“哦~~~~~~~”她拉了一个长长的爽音,搂着阿邦脖子嗲声嗲气的说:“今晚你哪也不许去,哪儿,也,不许去……” 阿邦一听这话直抓狂,没想到自己在门口就这么好奇一望,竟对上了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大淫娃,简直是莫名其妙。逢场作戏也就罢了,可没空真陪她一夜风流,还要救暴哥、偷飞机呢,必须得找个机会溜走。他一边敷衍着,一边观察到浴缸内的水龙头已经被丁曼文打开,正在不断地注入温水,看来,这个淫娃是打算先沐浴再享受猎物,或许,乘她洗澡时溜号是个不错的选择? 色欲熏心的丁曼文还在那自娱自乐着,丝毫察觉不到阿邦脸上的变化,娇笑着说:“你这小色鬼,刚才还装的一本正经,姐姐这才略施小计,你就忍不住了,咯咯咯~~~~~我们先来个鸳鸯浴,把姐姐伺候舒服了,包你日后飞黄腾达。”顿了一下,声音突然转柔为厉:“要是服侍的不够,明天就送你上军事法庭。” “咦!什么理由啊?”阿邦大吃一惊。 “对长官意图不轨,这个理由够不够呢?” “这话还能反过来说啊?” “看你这样,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丁曼文忽然冷笑数声,从衬衣胸兜里取出一份证件,亮在阿邦眼前:“军法二处少校监察员,怎么样,怕了吧?” 这下阿邦彻底呆住了,现在就算想敷衍一下也不行了,真要耽误一夜的时间黄花菜都凉透,虽然刚才丁曼文的一吻让他爽得浑身发痒,但理智告诉他,要想离开这里,只有让这条狐狸精先上西天一条路了。 丁曼文见阿邦脸上阴晴转变,还以为他被自己的来头震慑住了,指尖戳在他鼻子上,盛气凌人道:“咯咯咯~~~就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又现实又好色的动物。等不及了吧?咯咯~~我先去试试水温啦。” 丁曼文扭着屁股慢慢站起来,包着丰满胴体的军装故意在他怀里磨得嗤嗤作响,阿邦心底厌恶,但为了充分麻痹对方,还是装成很放荡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惹得丁曼文忸怩骚叫起来。她踩着高跟鞋,扭着妙曼的水蛇腰“橐橐橐”走向浴缸,没有蹲下来,而是直接弯下腰用手去试水温,把整个滚圆的臀形都刻意撅了出来,军裙顷刻间撑胀到极限,令三角形的内裤轮廓凸显无遗,柳腰、翘臀、婀娜有形的丝袜美腿线条,构成了一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勾魂画面。阿邦整顿了下心神,起身从背后将丁曼文忽然一把抱住,一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游走,另一只手滑到她细细的腰肢上:“我现在就要!” 丁曼文‘熟练’地嘤咛了一声,顺势向后一靠,香喷喷地靠在阿邦怀里,嘴里娇欢道:“小色鬼,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心口不一,嘻~你来帮我脱……” 但没等她娇声浪语完,阿邦忽然双手移到她双肩上,猛地向下一按! “啊!”丁曼文登时一声惊叫,如果不是急忙用手撑住浴缸的边缘,整个人差点栽进浴缸里,“你疯啦?!”紧接着,她尖声叫起来。 阿邦没想到这个骚浪的女军官反应还如此之快,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阿邦将手移到她的后颈,随着一下更猛烈的按压,彻底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接着一手一个抓住那双丝袜长腿,把她整个人倒插在了浴缸之中。 “咕噜噜噜”,水底很快就冒上一串气泡,猝不及防的丁曼文被狠狠灌进了一口热水,呛得她脑袋发闷,肺部马上剧烈反应起来,本能的开口要咳,可刚一开口,又是一股热水不由分说的倒灌入口,连带着鼻孔也吃进了不少水。这种感觉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惊恐万分中用双手顶住浴缸底部,让身子使劲的往上挺以求脱离水面,但是这种豪华多人浴缸很大也很深,就算双手撑住缸底,头部仍然无法抬出水面,何况两只脚踝已经被阿邦擒住,还一个劲儿的往下送,让自己根本挺不起腰。她似乎一下子烦躁了起来,显得很是疯狂,不顾一切的扭动蛮腰,妄图用腰力带动全身的力量来挣脱阿邦的控制,双手也在水底舞来舞去,愤怒地敲打缸壁,这条丰腴肉感的胴体就像一条被制住七寸的大水蛇,在水里搅来搅去,一时间水花四溅,无数水泡从水底不停地窜上来。同时,阿邦也发现自己手中的脚踝正在拼命挣动,细高的鞋底不断踢在自己的脸上、肩上和胸膛,那一层如蝉翼般轻薄的天鹅绒肉色丝袜在手中极为丝滑,阿邦担心被她挣开,干脆将她两腿并拢后死死抱在了胸前,任凭这条狐狸精如何翻腾死踹,就是不松手。 如此淹了一分多钟,奇怪的是,水里的这条狐狸精没有一点趋弱的迹象,仍在顽固的反抗着,水底也再没有冒起一点水泡。“骚货原来在闭气!看我怎么叫你开口!”阿邦明白过来,他腾出手,拔掉丁曼文脚上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指在她的脚底板上搔起痒来。这下丁曼文算是彻底没辙了,尽管一手捂嘴一手捏鼻,但终究还是抵不住那一阵阵难挨的痒意,阿邦听水底有‘噗’的一声,就见浴缸中水泡‘咕咕咕’直冒,热水立刻无孔无入地再次倒灌进了她的口鼻里。 热水不停从口鼻处丝丝流入丁曼文的体内,氧气已经吐得差不多了,而那一身丰腴多脂的骚肉是需要大量氧气来供应的,此时更成了加速她死亡的累赘。难受的她把长指甲在缸壁上划得嗤嗤作响,丝袜小腿像泥鳅一样乱蹭,而且由于身体倒立的缘故,原本包臀的军裙被掀了上去,把裹护着女性三角私域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连裤丝袜全都露了出来,就着肥厚鼓满的臀腿脂肉,在阿邦眼皮子底下蠕动着。“咝~~~娘的,这大骚货,小哥不来一枪不行了!”阿邦放开她的腿,转而用一只手继续按住她的脑袋继续沉在水底,一只手勾住蕾丝内裤和连裤丝袜的边角,向下一拉捋到膝盖,丁曼文雪白膨香的肉臀立马裸露在了空气中,细而深邃的臀沟尽头,那只鲜肥的大鲍鱼已触手可及,还带着刚才溢出的淫水,水灵灵、肉滋滋的极为诱人。阿邦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狂热地往前狠狠一顶!噗嗤一声,汁水四溅,丁曼文‘经久考验’的肉蕾让他一下子就很舒服地整根没入,快速抽插起来。丁曼文被按牢在浴缸边沿,头沉在水底,滚圆的撅臀被阿邦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啪啪啪”声,快乐的呻吟化为水里不断浮出的小水泡,呛水的肺部像针扎一样难受,但下体的快感却又袭来,就在快乐与痛苦的交替之间折磨着。 性爱是相当耗费体力与氧气的,丁曼文丰腴的体躯迅速滑向死亡的深渊,起先她还能拼命挣扎,双手拍打着水面,丝袜长腿也使劲乱蹬,高跟鞋踩得地砖“嗒嗒”作响,但只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动作的幅度就明显减弱了许多,上半身插在浴缸里,只有双腿还在露在缸外,随着阿邦每一次猛捅把身体撞得花枝乱颤。根据经验判断,阿邦知道她还没有死透,因为她的玉道依然紧紧夹住阿邦的神器,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享受性爱。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爽到死吧!阿邦两手捧住丁曼文的胯部,连续猛冲数下,大吼一声,将大票精华送入了她的体内,丁曼文也像是满足了最后的愿望,咕噜一串长气泡,两条丝袜长腿触电般抽搐了几下,紧接着,阿邦只觉得两手间那纤劲的腰肢在一阵尽情扭动后彻底放松了下来,手一放,便随着上身的体重一溜滑进了缸底。 阿邦怕她装死,继续按着她脑袋在水里足足浸了一分钟,直到水底不再有任何小水泡出现,死咬住神器的玉蚌肉也渐渐绽开松弛,这才把手从她脑袋上移走,被水泡开的长发立刻像水草一样漂浮在了水面上。阿邦拔出神器,照着她雪白的撅臀啪啪拍了两下,笑道:“对不起啦丁大小姐,自个儿送上门,就别怪我笑纳啰。”女尸臀上的肥肉颤悠悠地晃了两下做为回应,又像是被阿邦这俩巴掌拍中了什么开关似的,随即一阵‘哔哔哔哔’的轻响,大量黄色尿液混合着溢出的白浊从她两腿间流出,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跪曲的膝盖,在地砖上蔓延了开来。堂堂丁司令之女、嚣张跋扈的‘军中第一腿’,如今就光着个大白屁股,裸着被蹂躏过的私处,趴在浴缸边缘失禁不止,上半身沉在水中,只露出一对缺了一只高跟鞋的丝袜长腿翘在缸外,真是纵欲有风险,勾搭需谨慎,风流成性、骄淫无度的丁曼文这次算是被浸了一回猪笼。 阿邦穿好裤子,心想,这个女军官好歹是少校军衔,不如姑且先搜上一把,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他拉动女尸套着透明丝袜的小腿,半身湿透的丰满尸身很是浊重,阿邦费了老大力才将她拖出浴缸,扑通一声摔到浴室大理石地砖上。阿邦把死尸踢翻过来,拨开沾在她脸上的湿发,发现女尸脸上的浓妆经过热水浸泡已经洗去大半,苍白中隐隐泛着铁青,还留着临死前惊慌的神色,而那两只妖媚勾人的狐狸眼也总算是呆滞不动了,漫无目标的睁在那;再看下身,军裙依然是整件翻起贴在腰部上,内裤和连裤丝袜之前已经被他脱到膝盖边,裸露着整个儿私处和半截大腿,只套着一只高跟鞋的双脚则向两边歪倒呈八字脚的摆着,这是人死后胯部肌肉松弛的表现。审视完战果,阿邦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搜查起来,从军衬衣胸兜里又翻出一张照片,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合照,不过照片上的人却让他大吃了一惊:一身戎装人模狗样的丁春秋坐在沙发上,一位妖娆的年轻女子则亲昵地扑在他怀里,照片上的这个女子居然正是自己刚刚淹死的丁曼文!再看照片左下角,还写着一行小字:与爹地照于*年*月。阿邦倒吸一口气:敢情这个骄横淫奢的军法处女军官是丁老贼的亲生女儿啊?老贼把自己女儿安排在军中拿军衔而且又是远离作战危险的文职人员,可谓是煞费苦心,只可惜女儿最后还是毁在了自己的风骚上,咱家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即严惩了这条败坏军纪的狐狸精,又给丁老贼狠狠重创了一把,真可谓是一箭双雕矣。 阿邦乐滋滋地想着,上下其手把女尸全身摸了个遍,又解开军衬衣的纽扣,扒下乳罩袒露出胸口,也再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玩意儿,干脆把她腿上的连裤丝袜和内裤脱到底,随手塞进了挎肩包内,这件带蕾丝边的黑色镂空内裤倒是配合撸管的好道具。 三 搜刮完毕,阿邦捞起丁曼文两只手臂,把女尸拖到浴缸后面藏好,结果在墙壁的一排衣钩子下发现了一个钥匙孔,不过与寻常不同的是,这个小小的孔洞不是设计成插匙,里面似乎装着一个电子扫描元件,看起来是需要人体特征识别才能开启,而且必定是位VIP级别的人物。阿邦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丁曼文的尸体上,“看来还得麻烦丁大小姐一下啰!”他把手伸到她腋下,将这具体温尚存的死狐狸架到钥匙孔边,用她的手指头一根根在孔上试过,毫无反应,他想了想,又揪住她的头发把脑袋抬起来,扒开眼皮在孔上一对,由于丁曼文刚刚死掉生理变化还不明显,虹膜处没来得及出现混浊,只听“滴滴”,墙面应声向一旁挪开,露出一间狭窄、阴暗的黑室来,密室内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张铁椅和椅子上一名被绑住四肢、捂住双眼的男子,他赤裸着上身,下面一条西装裤也是污秽不堪,尽管密室里没有任何灯光,但阿邦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暴哥。 阿邦惊呼一声,赶紧扔下女尸钻进密室内,利用完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死狐狸在身后咚一声跌落,双手屈在两侧,又趴在了地上。“老哥你居然真在这,可找到你了!”阿邦兴奋地说着,两手飞快给暴哥松绑,嘴里那块破布刚一被拔出,就响起暴哥熟悉地骂声:“去你妈的,老子不在这,难道还在天上人间逍遥不成!你小子什么时候给老哥带点好处有没有,妈的,又是飞车直升机又是特警,要不是老子命硬,早被你克死了!对了,这他娘的又是哪儿?!” 暴哥嘴上骂咧个不停,其实能再见到阿邦心里同样高兴地不得了,手脚刚能动弹就与他来了个熟悉的互擂。“我们现在在半山空军基地,还记得不,就是我们小时候踢野球的地方。”阿邦利用一点时间简单向暴哥说明了一遍形势,“叶雅在外头,我们是专门来救你的。” “我操,空军基地啊?!那不得至少有个千八百人的,混球什么时候胆子变肥了啊?” 阿邦笑道:“如果我被囚禁在这,老哥你还不是一样会来救我?” “那我可得想想了。” “去你的吧。” 阿邦踢开堵在门口的女尸,把暴哥救出密室,看到丁曼文袒胸露腹、掀着军裙的艳尸侧躺在地上还扭成一个性感的大S型,暴哥嘴里夸张地“wow”了一声,阿邦倒是直想发笑,因为如果没猜错的话,丁春秋这个风骚入骨的女儿把暴哥囚禁在此是打算好好‘享受’他一番,毕竟暴哥那一身彪悍的肌肉还是很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这般看来,还是自己替他渡了一场艳劫。阿邦见暴哥看得入神,拍他一掌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脸淫相!叶雅不在,现在我指挥,想办法怎么把你这个大活人整出去。” 暴哥回过神来,脸上杀气腾腾道:“还怎么出去,丢他娘,找几把枪杀他几个户口簿冲出去!” “放屁,你有几条命,用你最不发达的大脑想想也知道。”大摇大摆的出去回到军官俱乐部显然是不可能了,阿邦环视下浴室,发现天花板上有个排气入口,根据自己在乌有城医院爬管道的经验,在其他房间也会有类似的入口。想定主意,他跳到马桶盖上打开头顶的塑料栏,带着暴哥先后爬了进去,打算爬到一个无人的走廊上方再下来。 狭窄的通风管道四通八达,阿邦凭着记忆朝大致方向慢慢匍匐前行,当爬过军官俱乐部上方时,见到里头依然莺歌燕舞,男女军官们正卿卿我我,不时发出女军官悦耳的笑声,自己与丁曼文喝剩下的那两副空杯还孤零零的摆在酒吧台上,调酒师或许还在等着他俩回来继续畅饮吧。而叶雅则在四个男军官的包围圈里忙于抵挡各种咸猪手,看得阿邦心头有了几分吃醋的感觉。两人屏住气息,放慢了爬行速度,像两只老猫在管道内挪动着,生怕会让她们察觉到一点异响,爬着爬着,阿邦开始感到周围空气中的水汽含量正在愈发上升,鼻孔里也闻到了一丝淡香的浴水味,前方一处通风口正不断地冒上缕缕热气。他爬到通风口上方,透过通风口的栏杆之间朝下瞄去,只见通风口下热气腾腾、水雾缭绕,隐隐约约中许多条婀娜的雪白肌体闪烁其间,传出哗啦啦的欢快嬉水声。阿邦眯起眼睛,看到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刚才在楼道内遇见的那名圆脸女飞行员,齐耳的波波头,微微翘起的鼻尖,看起来很是俏皮可爱,正光着身子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用手捞起浴水洒在自己胸前,然后用手掌轻轻搓着,初育成熟的小山峰在热水的淋湿和手掌的按摩下,就像两个红润多汁的水蜜桃,颤颤抖抖的令人不禁想咬上一口。早就听人说起,女飞行员的选拔标准极高,不仅要求身体素质一流,更是细到身上不能有一点疤痕,整个就是一件无暇的玉雕品,都是千里挑一的佼佼者,阿邦大致扫了下浴池内,约有二十多个正在泡澡的女人,一个个自然是一丝不挂、身材修长健硕,满眼尽是大奶子大屁股,白花花的甚是扎眼。 阿邦咽咽口水,既然此处是集体女浴室,那么更衣室肯定就在边上了,他稍微改变了原定的计划,打算在更衣室给暴哥弄一件飞行服,这样一来走动就方便许多了。他给暴哥做了个手势,又爬了十来米找到下一个通风口,果然,下方室内空无一人,摆着数排铁制的绿皮衣柜,每个更衣柜前都放着一个衣篓,篓内堆着从这些女人身上换下的制服鞋袜,和各种颜色的内衣内裤,花花绿绿琳琅满目,看来这帮女飞行员是刚刚结束了夜训任务,正在这儿洗澡准备休息呢。 两人轻轻打开通风栏,从里头跳了下来落到更衣室内,隔壁就是那帮女飞行员洗澡的集体女浴室,当中只隔了一个塑料门帘,不时传出年轻女兵充满青春气息的嬉笑打趣声。这时候的她们应该是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候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两个大老爷们正在堆满自己私物的更衣室里鬼鬼祟祟。阿邦俩人轻手轻脚地在一面面铁皮衣柜前尝试开门,可是这些女人们都把自己的私物锁得十分严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业余的阿邦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就在他俩抓耳挠腮之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惊问声:“你们是谁?跑到女更衣室来干什么?” 邦暴二人正偷偷摸摸开女兵衣柜,被人一声喝止,赶紧扭头看去,原来那圆脸女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浴来到了更衣室,光裸的身子上只披着一件浴巾,正惊讶地盯着这对‘偷衣贼’。 阿邦反应很快,立即冲她做个噤声的手势,同时,亮出了自己裤裆里的手枪,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啊?”圆脸女兵浑身颤了一下,紧张的表情一闪而过后,竟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子说:“嘘~~~大哥哥不要开枪,我很安静,很安静滴。” “把门帘拉上,快。”阿邦小声命令道。 女兵很听话的转过身,把门帘合上了。 “大哥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放我走吧。”女兵像是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大眼睛直盯着阿邦,一脸萌态地哀求着:“大哥哥,你不会杀我的,是吗?” 阿邦见这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五官清纯,所谓貌由心生,想来不会是什么坏种子。于是心生怜悯,给暴哥使了个眼色,决定将她打晕后藏好就算了。可是他还不知道,这个圆脸女兵其实叫做柴心悦,别看外面外表单纯,楚楚可怜,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实际上人小鬼大,是飞行中队里最鬼最滑头的一个,每次捉弄男兵总是手到擒来。这一次,自觉早已告诉她这双男人绝不是‘偷衣贼’这么简单,只是摄于对方有枪,所以才先故作萌态骗人。 柴心悦眼珠子转得飞快,她意识到阿邦已经放弃了灭口的想法,就在他插回手枪的当口,忽然拔脚飞奔起来,嘴里还不忘大喊着提醒自己的战友:“姐妹们快出来,这儿有情况!!!” 柴心悦骤然变脸,完全打乱了阿邦二人的计划,只见她光着脚丫在地板上‘啪啪啪’跑得飞快,浴巾还披在肩上,在身后快速甩动着,没几下就绕过了铁衣柜,朝更衣室大门口跑去,阿邦哪里还赶得上,柴心悦蹭蹭几下跑到门口的武器箱前,手里已握住箱内一把突击步枪,这时候阿邦才总算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就在她取出武器的前一秒,抢先一步掏出手枪对准她的后心,砰!一颗子弹钻进了她的桃形小屁股内,登时碰撞出了一团血花,“哎~~~~~”柴心悦顿时怪异地疼叫起来,捂着臀部,把整个腰部都向后仰去,但这一枪没能打中要害,她还是坚持着转身试图射击,阿邦铁起心肠,坚定地瞄准了她的脑袋,砰!又是一枪,一朵大红花在女兵挺起的阴阜上绽开,“哦~~~~~~”貌似清纯的柴心悦居然放浪地酥叫起来,丢掉步枪,转而又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血水、尿水外带着些不明液体从指间狂涌而出,稀里哗啦的滴在地上,子弹的杀伤力令她不得不弯下蛮腰,胸前浴巾大开,那对水蜜桃就挂在那抖来抖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哀求道:“哦~~别~~别再打了…别打…别打…” “妈的什么破枪法,半天打不死,让我来!”暴哥看不下去了,夺过枪砰砰两下,将两发子弹精准地送入了那对水蜜桃内,强大的冲击力将她身体连着那块浴巾一起打飞到了墙上,然后又反弹到地上,趴在那再也起不来了。这名垂死的小女兵显然不甘就此毙命,还使劲撅了撅她刚刚成型的臀部,发出一声细长的哀叫,四肢象征性的抽搐几下,把大腿和臀部的嫩肉最后抖了两抖后就两腿紧闭、双手捂胸的趴毙在地。接着,飘飘然落下的浴巾正好盖在她背上,裹住了裸露的尸身,宣告一场刚刚起步的美好人生谢幕了。阿邦心底一阵痛快:“这只小狐狸,幸亏今日结果了你,要不日后也是一条害人的毒蛇!” 虽然击毙柴心悦大快人心,也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但枪声同时也暴露了两人的身份行踪,不到十秒,整个机场内便开始响彻起刺耳的警报声,排楼外的停机坪在几十盏探照灯照耀下如同白昼,连只耗子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下想要再劫取苏式战机无异于痴人说梦,更迫在眉睫的是,只听里头澡堂内传出一阵杂乱的击水声,那些泡澡的赤裸女兵听到呼喊和枪声,正在纷纷准备出浴迎战。 阿邦扶住额头,捶地疾呼:“完了,又搞砸啦!” 第21章 第十九篇 杀出个黎明 一 虽然阿邦果断击毙了柴心悦,但也惊动了整座机场,一拨拨全副武装的士兵开始出现在停机坪,朝综合楼围来,一时间警报声、脚步声、犬叫声杂成一片,而尚在楼内的机场人员也拿出武器,在楼梯和走廊里嚷嚷着搜索侵入者。但眼下最为紧迫的,还是女更衣室里头集体澡堂内那二十余名正要出浴的女飞行员,训练有素的她们一旦离开澡池,将是一支极具战斗力的有生力量,至少,对于只有两人的他们而言是如此。 暴哥毕竟是军伍出身,对敌我战斗形势的变化远较阿邦敏感,他三步并作两步走,捡起柴心悦撒手丢下的突击步枪,在极短的时间内瞄准了澡堂出口,只见塑料门帘稍一撩动,一名还包着浴帽的女兵第一个光脚跑出来,冲锋时自己还在想:姐妹们那么害羞,反正都一丝不挂了,要是我能冲上去,一定要把这两个家伙干掉,给柴心悦报仇!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周遭,哒哒哒,一梭子弹喷膛而出,“嗷~~~~~~!”女兵惨叫一声,子弹射穿了她赤裸而湿漉的胴体,在饱满的双峰上打出三口红色喷泉,子弹巨大的初射威力不仅贯穿而过,更将她打回进了澡堂内,身子重新落入水中,沉到池底,大股浓郁的鲜血旋即浮上来,原本清澈的浴水染出一团迅速扩散的赤潮。见朝夕相处的同伴一下子就被打成池底死鱼,吓得众女兵们惊恐尖叫,但仍有几个奋不顾身往外冲,可惜澡堂的出口很窄,只容两人同时通过,这一下子涌上来好几个女兵倒成了暴哥绝佳的阻击点,三个点射下来,出口处又堆下了三具女兵的裸尸,反而将出口层层堵住,后面一个女兵跨腿不及,结果一脚绊在女尸腿上扑倒了过去,自然被暴哥轻松笑纳,子弹疾风骤雨般密集射入她的后背,“啊啊啊啊啊!”女兵发出凄厉地惨叫,四肢神经质一样疯狂地乱抽起来,直到最后一颗子弹打断她的脊椎,这才让她停止了惨叫,扑腾几下后惨死在了战友雪白的尸体上,加入到了尸堆成员之中。 暴哥精准地点射,将一名名试图冲出澡堂的女兵陆续击毙,转眼间,门帘处已堆起四具身材矫健的带血裸尸,她们都是这支飞行中队里最勇敢的分子,当然,也是死的最早的一批。突击步枪连续的点射声也唤醒了阿邦,眼下可不是怜香惜玉、判定正邪的时候,还是那句话,‘我不杀敌,敌必杀我’,他也从武器架上操起一把突击步枪,站到了暴哥身旁,两人一边射击,一边迈动步伐向里头集体澡堂内前进。池中剩下的女兵终于发觉这两个侵入者的用意是要将她们悉数全歼,而出口又被火力堵死,一时间,绝命而尖锐的哀叫声响彻在整间澡堂,这个时候她们反倒多么盼着那些男兵能马上冲进这个平日里的女性禁区来拯救她们,可惜,男兵们还在路上哩!两人跳上出口处的尸堆,踩在诸尸臀背上,手上端着要人命的突击步枪,面无表情如黑白无常到访,女兵们彻底崩溃了,她们捂着自己的羞处,高声尖叫着,一个个就像漏水船上的小白鼠一样四处乱窜起来,“救命啊~~~”“别开枪~~别开枪~~”“呜~~呜~~”“快来人啊~~~”,惊慌失措中,一些女兵爬出浴池想要往墙角边上缩,一些女兵慌不择路的重新跳进浴水中,一些女兵则蹬着大腿拼命往澡池远端游去,可笑地以为这样就打不到自己了。看着澡堂里一副副丰满修长的雪白胴体在眼前乱成一锅粥,“对不起啦,小姐们!”邦暴二人的脸上不禁抽了一下,毅然换上一副新弹夹,调到连发档……尽管有些违心,但不得不承认,现在是消灭这股有生力量的绝佳时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两人努力压着跃动的枪口,数十发热辣辣的子弹从双管中蜂拥射出,毫无怜悯地朝池中女兵扫去,澡堂内的尖叫声顿时换做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间杂着子弹打在女兵丰满躯体上的‘扑扑扑’声,血沫四溅与蒸气相融合,变做一团团血雾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弥漫了整间澡堂。中弹的女兵纷纷沉入水中,但不长眼的子弹继续穷追不舍嗖嗖钻入池内,激起一朵朵美丽的水中血花,她们扭动着,挣扎着,硕壮的大腿扑腾得厉害,露在水面的胳膊乱舞着好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只能是垂死的盲乱,依然无法避免的被子弹生生打入水下,在这片血海中痛苦地走向死亡,变成一具具浮尸冒出水面。饶是她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空军精英,可惜眼下一丝不挂、身无半点利器,也只有被这俩菜鸟疯狂屠杀的份儿。 暴哥扫完三十发,又换上一副新弹夹,一名齐脖短发的的女飞行员正拖着伤腿艰难的想要爬出浴池,三发子弹立刻点穿了她的肩胛,‘哎呀!’女兵凄厉叫着又滑入了水底,咕咚咕咚的冒出一长串水泡,暴哥连扣扳机,继续在落水处打出一排水花,水底下的泡泡便再也没了踪影,几秒钟过后水面上便浮出了一对浸着血水的大奶子来。 阿邦最后巡视了一遍澡堂内,原本欢声笑语不断的馨香玉池间此时已完全成了一所人间炼狱,笼罩在淡红色的气雾中,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浴池亦被鲜血染成殷红,二十余具披头散发的女兵裸尸横七竖八的漂浮在水面上,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挤满了整个浴池,二十几条鲜活生命转眼就成了一堆泡在血池中的无魂女尸,正纷纷流出黄色尿液,条条雪白丰腴的美妙肉体更像是一锅煮熟了的大白饺子,如浮萍般随波荡漾着。 “善哉呀善哉呀…”阿邦自我忏悔了一句,或许这样他才会稍微心安理得一些。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返回更衣室,踢开地上圆脸女兵的尸体,就在他从武器箱里又掏出几副弹夹藏在挎肩包内时,他发现,事态正在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因为,隔壁军官俱乐部内也传出了突击步枪的开火声。 二 话说那叶雅在军官俱乐部内左右招架,正应付着各路醉鬼丘八,突然传来那四声清脆的枪响,光这四枪还没完,紧接着又是哒哒声不绝,连续的枪响将整个军官俱乐部内的人一时间惊得鸦雀无声,但很快,这群职业男女军官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熙熙攘攘的朝俱乐部门口跑去,叶雅气得一脚踢翻凳椅,但气愤归气愤,眼下这屋里男男女女三十余名军官听到枪声和警报声已骚动了,她们都是这所机场内的中层指挥骨干,要是让这伙人放出去,她们立刻就可以组织起有效的侦搜,必须马上将她们彻底消灭在这小俱乐部内。想到这,只见叶雅轻灵的跃上咖啡桌,蜻蜓点水般跳过几张桌子,已抢先一步占据了俱乐部出口的位置,门口的警卫还未来得及判断她是敌是友,喉咙已被她利落的一刀划破,顺手捞起了自己存放在门口武器箱内的那把突击步枪,将正要蜂拥而出的军官们堵在了俱乐部内。 许四多跑在队伍的最前头,倒不是他最急着要回到自己的岗位,只是枪声响起时恰好离着门口最近而已。许四多见叶雅‘不合时宜’的堵在门口,刚要开口呵斥支走,却发现那把黑洞洞的枪口竟朝着自己指了过来,吓得他妈呀一声,双腿顿时条件反射的软了下来跪倒在地,几乎与此同时,叶雅也扣下了扳机,一梭子弹从他头顶呼啸掠过,噗噗噗,全都射在了身后一名叫唐瑶的女军官胸前。“啊啊啊!”唐瑶被打的措手不及,双手不由自主的高高举起,仰面惨叫着原地转了一圈后,像摊软面糊一样扑倒在了许四多的背上。许四多只觉得背上一沉,似乎有两团温软厚实的圆肉压在了自己肩头,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脑袋也耷拉在了自己耳边,她头上的贝雷帽自然而然的脱落下来,甩出了盘在帽中的长发。虽然半扎半散的头发遮住了她部分脸庞,但许四多还是很快认出她就是刚刚与自己共舞完一曲的机场气象站站长唐瑶,没想到转眼间这个大美人就已面无血色的瞪着死鱼眼见上帝了,真是白费了刚才一番苦心勾引。更让他恶心的是,这个死女人胸前涌出的鲜血已浸湿了他衬衣后背,又黏又暖的怪是慎人。“杀…杀人了?!”许四多脑子里闪过那么一个念头,逃命一流的他顾不上站起身子,跪在地上扭头就往回爬。那二十余名穿着深蓝色紧身军裙的女军官们正露着二十余双丝袜大腿站在他身后,腿形或修长纤细,或婀娜丰满,美姿各异不一而足,树立在眼前肉花花的好似一座玉腿森林。 许四多可没功夫去欣赏这些美腿秀足了,从玉腿林中拼命扒出一条缝隙钻了进去,因为叶雅手中的那把突击步枪可不等人,只听扫射声连续不停,面对这群密集的军官们,叶雅几乎无需瞄准只用举枪横扫,前排几名身穿西服式毛料女军衣裙、脚穿高跟皮鞋的女军官们顿时像割韭菜一样,齐刷刷的躺下一片,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几下后就被当场击毙了。剩下的女军官们立马乱了阵脚,身上武器在进俱乐部时按规定存放在了门口武器箱内,眼下赤手空拳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纷纷尖叫着在俱乐部内抱头鼠窜,可俱乐部就这么一个出口,她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枪法精湛的叶雅干脆调到单发模式,瞄准一个个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女军官精确点杀,砰!啊~~,砰!呃~~,砰!呜~~~,砰!哎~~~,每一发枪响都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如同阎王点名一般,弹无虚发,枪枪夺命,可怜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军官一个个被击中,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倒在地上,平日里听起来婉约动人的娇娇女声此时也个个惨叫的如杀猪般凄厉。一时间,俱乐部内充斥满了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声、纷繁杂乱的高跟鞋声、翻桌倒椅的摔物声和中弹者的痛苦呻吟,闹哄哄的乱成一锅粥。 一个估计是军衔较高的女军官见情势不妙,不顾穿着高跟鞋奋勇跳上咖啡桌,大呼小叫的似乎想要镇住阵脚,却恰好做了出头鸟,被叶雅一枪命中,“哦~~~”女军官应声弯腰捂住了小腹,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了两堆肉,身子在桌上摇晃了几下后慢慢前倾,最后咚的一声上身栽到了地上,两只脚却还挂在桌面,就这么头脚颠倒的死在了咖啡桌旁;一个稍胖的女军官扭着大屁股,竟慌不择路的一只脚跳上窗台企图破窗而逃,另一只脚在抬在半空就被一发子弹追上,在她背上穿出了一个小小窟窿,女军官一声揪心的惨叫,双手漫无目的的在两旁乱抓一通,虽抓住了窗帘的一角但还是掉了下来,连带着窗帘也被她扯下正好盖住了全身,光露出双圆头高跟鞋来,只见这对高跟鞋蹬了几下后就一动不动了;一个年轻女军官不知所措下甚至拿起椅子挡在胸前,天真的以为这样可以挡住子弹,结果自然是椅穿胸爆,连人带椅子被打出好几米远,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正在低头猛爬的许四多身上。许四多早吓得膀胱充尿全靠一股气强憋着,被这年轻女军官突然一压,哗啦一声全都给尿了出来,抖抖索索的推开女尸想接着爬走,哪知道没爬出去几步脚踝就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拽住,怎么拉都拉不回来,他焦急的回头一看,原来那年轻女军官还留着一口气未亡,双手死死拽住许四多的脚踝不让他走,气若游丝的呻吟着:“救…救我,救…我…救…”,那发子弹摧毁了她的呼吸系统,她哼哼了几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瞪起双眸几近哀求的盯着许四多。许四多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小相好、飞行调度室副主任王旭雯么?但相好归相好,眼下这生死关头可不是亮人品的时候啊,许四多猛踹小腿拼命要甩开王旭雯的纠缠,一边踹着一边还小声斥道:“放开放开,你倒是放开呀,哎哟我的姑奶奶哟,现在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求求你还是先帮帮忙救我一命呀!”王旭雯却将他的小腿当做了救命稻草死抓不放,许四多把心一横,狠狠一脚蹬在她胸前伤口处,可怜的王旭雯终于吃不住枪伤,“嗯啊”闷哼一声昏迷了过去,许四多如获大赦赶紧一溜烟爬开,丢下年轻的王旭雯在地上慢慢死去。‘逃命王’许四多埋头急爬,在女军官们的军裙底下和高跟鞋旁东钻西闯,一会儿撞上哪个女军官的小腿肚子,一会儿又不小心按到了谁的脚背,那一条条惊慌失措的丝袜小腿、一双双忙乱无章的高跟皮鞋在眼前交叠晃动,看得他眼花缭乱,不断有女军官惨叫着中弹倒在身旁,原本竖在眼前的大腿立刻就变成了横在地上,在那做着无力的抽搐。 许四多不知道该往哪里爬,只是乞求别让自己挨上那要命的子弹,竟一头撞在了‘首长休息室’门上,所幸丁曼文之前给过他密码,当即想也不想就刷开门钻了进去。他趴在地上,透过情趣浴室的玻璃墙,见到里头地上摆着一双高跟鞋,高跟鞋旁边还笔直的挺着一双白花花的长腿,虽不见此女的面貌长相,但仅从这大腿的曲线丰满程度判断,除了前几天刚来机场的少校监察员、丁司令的掌上明珠丁曼文之外还会有谁呢?“咦,莫非这妞醉倒在这了?”许四多贼珠子一转,随即嘿嘿奸笑,爬进了情趣浴室内。只见丁曼文妖娆的艳尸蜷缩在浴缸边上,手指曲成爪状似乎还想要抓住些什么,凸瞪的眼眸中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最令许四多感到奇怪的是,她浅蓝色的军衬衣敞开着,身上胸罩、内裤和腿上丝袜也全被人剥下,就这么袒胸露腹、私处大开的静静躺着,那对饱满大粒的胸脯还挺得老翘,裸露出一条勾魂的乳沟来。“丁小姐?丁小姐?”许四多试探的推了丁曼文一把,却发现她早已冷成一具女尸,铁青的脸颊上透着冰凉,死的不能再透了,“啧啧啧,可惜了一个大美人儿啊,我还没来得及尝一口啊,哎呀呀呀~”。此时此刻,休息室外的枪声仍未消停,不断传来声声俱厉的女人惨叫,许四多自忖今日在劫难逃,再看看地上这具挺胸撅臀的性感女尸,老淫雄不禁色欲大发,忽然就像一个末路狂徒一般解下裤带,掏出老枪,屁股坐在丁曼文头上,将老枪夹在她那道深凹的乳沟之间狠劲搓了起来:“你奶奶滴,老子今天估计是活不成了,不过要死也要先爽你这官大小姐一把,做个风流鬼!”老枪在肉谷之间迅速膨胀,没多时就已鼓胀欲出,许四多见时机成熟,赶紧抽出肉棒将棒头对准丁曼文那张仍不失性感妖艳的狐狸脸,一团白液便迫不及待的喷射而出,落进了她口内。许四多边射边撸,“啊~~哦~~~咝~~”白液由远及近,肆无忌惮的洒在她脸上,喷的到处都是。许四多毕竟已过50岁,精力大不如壮年,这一番快活后老枪就虚软成了一条橡皮泥般,但想到今晚将是自己最后一夜,不禁心有不甘,于是从兜内摸出一粒备用伟哥吃下,顿时原地满血复活,继续解开军裙拉链将它从尸身上粗暴的褪走,为了增添点情趣,许四多又给丁曼文重新穿好高跟鞋,然后分叉开女尸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起老枪正中靶心,啪啪啪,啪啪啪……,咸猪手也没老实呆着,在双峰上又捏又揉,胡乱搓巴,这个陷入末日疯狂的老色鬼硬是在丁曼文死后还将她的尸体好一番奸污,顺便报了适才被当众抛弃之辱。“嗨!嗨!嗨!”许四多下身频震,顺势将女尸抱在怀里,快活的一泻千里了。 “诶呀,值啦,值啦!艳尸身旁死,做鬼也风流啰~~~”许四多疲惫不堪,头枕女尸双峰自己嘀咕着。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洗手间外的枪声已经停止了却始终不见叶雅进屋搜杀,许四多大难不死,穿好裤子摸出隔间,偷偷打开洗手间的大门往外一看,眼前的一幕令他毕生难忘:只见俱乐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十余具尸体,其中至少有二十余名各级女军官,她们身上的蓝色制服几乎铺满了整个地板,桌椅、酒杯、高跟鞋、女式坤包和军帽凌乱的散落着,浸泡在由鲜血和尿液组成的混杂液体中。她们有的看来是打在了致命处,已经一动不动了,有的则还不时抽搐一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许四多第一个找到小相好王旭雯,正仰面躺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地上,她才23岁,刚刚发育完毕成型的丰满胸部被爆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两手捂在伤口上,鲜血仍汩汩地从指缝间冒出,染红了整件军衬衣,此时她目光凝固,无神的瞟向一侧,应该是已经没有生命了,两只高跟鞋在临死前的挣扎中已脱脚而出,静静的歪躺在主人脚边,这位年轻有为的女军官不仅姿色清丽,更是丁家军接受的第一批军校科班生、重点培养对象,只可惜仕途方起步,就莫名其妙的被一枪毙命,光着一对丝袜脚丫子、屁股浸在尿液中,就这么毫无形象可言的死在地上,成了女尸堆中的普通一员,泯然众尸矣;在王旭雯的军裙上,还横趴着飞行调度室的另一名副主任,30岁的邹雪,她脚上那双高跟长筒靴是特意为今晚穿上的,以显得与那群露出小腿的女同事们与众不同,也更能展示自己的成熟女人味,或许是年长几岁生命力也顽强点的缘故,她趴在王旭雯身上还在用长靴脚掌艰难的蹬着大理石地面,军裙紧裹着的饱满臀部也随之一拱一拱的,毫无用处的挣扎了几秒后,随着嘴里轻轻一声低呻,整个身子便慢慢软了下去,还是死在了同伴尸身上,美丽性感的大屁股被下面的女尸隆得老高,看上去就像一团发酵充足的大馒头,尿液染湿了整件军裙贴在臀上,连里头的内裤轮廓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这对女军官平日里为争飞行调度室主任的位置没少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现在却亲密无间的叠尸一处,在地上摆出一个女体十字型,竞相飙尿。许四多叹口气,不禁唏嘘世事无常,又见一张咖啡桌上亮着一双明晃晃的高跟鞋,鞋底朝天,鞋内的脚背正搁在桌沿才没掉下,顺着这双高跟鞋往下看是两条弯曲成L型的丝袜长腿,女尸上身趴在地上,头上的贝雷帽滚到了一旁 ,一裘黑发散落出来,遮盖在她的脸庞上,白皙的双手十分狼狈的举在脑袋两侧,或许在她被击毙的前一秒还在想着举手投降吧。从她裤裆里流出的尿液正顺着斜挂的尸身渗到军衬衣上,小腹下不断渗出的鲜血又令她泡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的已经被击毙身亡了,她是机场思政辅导长罗绮丽,也正是那名跳上桌子试图指挥反击的高阶女军官,结果被叶雅一枪打中腹部丧了命,只好倒流着尿尿去给阎王爷做伴了。罗绮丽的尸体旁边同样躺着四五名死去的女军官,她们均是胸口或后心中弹一枪毙命,个个挺着胸脯扭曲着腰,或仰或侧或趴,尸尸相连叠成了一片尿液上的肉蒲团,看着这团自己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已成一摊死肉的大美人儿,许四多对叶雅简直恨到了骨子里头。 在这片肉蒲团的不远处,并排侧卧着他今晚的舞伴--唐瑶,那个首当其冲被叶雅击毙的机场气象站站长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嘴里还在不断往外流着鲜血,军帽被压在了身下,卷发松松散散蓬落下来,露出长长的细嫩颈部,脖子上还挂着许四多为讨好而刚刚送她的铂金项链,看来现在是全打了水漂了。许四多数数她身上的弹眼,两枪打在正胸前,一枪射穿了左肺,在浅蓝色军衬衣前留下了三个小洞,她死前痛苦的蜷曲成弓形侧卧在地,将臀形极美的屁股鼓得暴圆,在深蓝色军裙的包裹下呼之欲出,两条丝袜长腿并拢缩在腹前,当中竟汇聚了一滩黄液,一只高跟皮鞋已滑出脚外,露出圆圆的脚后跟来,就剩个脚尖还留在鞋内。 许四多还想再细赏,只听俱乐部外走廊中再次传来了激烈枪声,惊魂未定的他以为女屠夫要折杀回来,赶紧爬到那堆十字形叠尸旁,用手在王旭雯胸前摸把血往自己脸上一涂,然后掀起邹雪的尸体,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尿液的骚味立刻扑鼻而来,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将自己夹在两具女尸上下之间做成一份女体汉堡包,闭上双眼装起了死人。 三 话说那叶雅倒没有折杀回来,她同阿邦一样求退心切,把俱乐部内的女军官悉数打死后便着急离去,在走廊内与赶来的阿邦、暴哥撞了个满怀。目前的形势迫在眉睫,虽然就近的有生力量被消灭在了源头,但这座巨型排楼内还留驻着不少值班官兵,大楼外荷枪实弹的援兵更是一波波争相涌入大楼内,三人已成了瓮中之鳖。“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阿邦焦急的连问三遍,可眼下他心目中的机器猫叶雅也没了办法,只能带着两人往走廊深处狂奔,顺着走廊走到底便是通往另一栋大楼的封闭天桥,现在无路可去只能是哪里没人就往哪里去了。 可两人没跑出十来米远,在一处楼梯口竟与正要上冲的警卫排遭遇了!为首一蓝色西式军服、军裤长马靴的空军女兵见邦雅二人也身着军装,一时间敌我难辨,犹豫中举枪喝道:“警卫连!你们哪部分的?”叶雅机智地喊道:“敌人在你们后面!”趁这对女兵纷纷回头的时候,叶雅二话不说,冲着脚下人头攒动的楼梯开枪就射,哒哒哒哒哒哒,三十发子弹一下射尽,可苦了楼梯上的这帮男女官兵们,她们在狭窄的空间内根本无法躲避,想要后退又被后面的人团团堵住,只能发着绝命的惨叫,眼睁睁的迎着子弹依次一捆捆一捆捆倒下,枪火所指之处便会‘陷’下一个缺口,中弹的人又会把幸存者压倒在地,令她们无法脱身等待下一轮扫射的到来。“呃~~”“往后退…啊!!”“你挡住我了…哦哦哦~~”“别推别推…”,子弹密集爆射,楼梯上被一层血雾弥漫,顺着阶梯堆出了一座杂乱的尸坡,头脚交错、层层相叠足有两三人之厚,最上面的一层尸体顺着坡度滚下楼梯,像沙包一样一个个累聚到了楼梯中央的拐角处,尸堆中有男有女,毫无忌讳的肉贴肉堆在一块儿,在活人看来自然是尴尬无比。叶雅这一顿泼射,着实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加上机场内的中层骨干军官已被叶雅全歼,短时间内竟无法组织起有效反击,一股脑的往下退去。叶雅打完一个弹夹,直接解下一枚催泪弹扔下去,楼道内登时烟雾缭绕,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潮水似乎退去了大半。 楼梯被封,还有电梯。叶雅刚想到电梯,电梯还真的就“叮咚”一声到了!此时此刻自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梯门刚打开一条缝,叶雅就大喊起来:“往里打!”阿邦也不多想,如此狭小的空间,即便枪法烂成像他那样的人,也能达到‘百发百中’,不过,这可苦了电梯内的六个女兵:叶纬纬、丁怡、顾佳佳、胡可馨、安小妮和陈晓丹,她们都是刚满十八岁应征入伍的女兵,胸部发育得很丰满,扎着秀气干练的马尾辫,军衬衣、军裤长靴一应俱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她们一个个手持冲锋枪挤在电梯内。可惜,还没有等门全部打开,阿邦手中的枪声就响了,将一弹夹的子弹一股脑全泼洒进了电梯内,射进女兵们鼓鼓隆起的胸脯,一个接一个击爆了她们最骄傲的部位,喷溅出殷红的血花染红了女兵的衬衣和胸罩,子弹穿过她们苗条而单薄的身体,将她们一个个‘钉’在电梯墙壁上像跳舞一样浑身乱颤,然后一个个不情愿地摇曳着栽倒,相互依偎着叠在一块儿,她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捂住伤口,便永远地闭上眼睛。 “快,把她们的尸体脱出去!照我的做!”叶雅守住楼梯口,示意阿邦把电梯内的女尸赶紧拖走。阿邦冲进电梯,抓住女尸套着长筒靴的脚踝一具具拖出了电梯,堆在一旁,又把电梯放了下去。楼下的女兵见空电梯来了,也不多想,又进去六个。 “叮咚”“哒哒哒~~~”阿邦只需故伎重演,突击步枪喷着怒火狂射进去,里面的六个女兵还没来得及出枪就被迎面而来的子弹打的花枝招展,又死了一电梯。 就这样连续上来四拨女兵,全部都一枪未发的被阿邦乱枪击毙,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狭小的空间,又是连发的突击步枪,枪法极烂的阿邦甚至连瞄准都不需要,只管电梯门一开就闭眼乱射,然后进去拖尸体就是了。直到打得枪管发烫,拖尸体拖得手臂发麻,梯口堆起了二十四具女兵的尸体,已经快放不下了。 叶雅知道弹药消耗不起,扯着阿邦衣袖催促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快撤啊!等下他们一合拢我们就完了!”阿邦检查了遍挎肩包,里面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了,抓紧时间且战且退,一路逃过天桥,撤到了巨型排楼正中央的B楼。但追兵紧追不舍,只见两团黑影喘着粗气跟踪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三人急扑过来,三人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压低枪口对着黑影泼射,但黑影的速度太快又是折线前进,饶是火力交叉也只是打中其中一只,另一只则成功突破火线跃到阿邦面前,一口就咬在了他持枪手臂上,“嗷!!!尼玛是狗!”阿邦被军犬咬住,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倒地打起滚来。“快捂住要害!”叶雅一边大声提醒道,一边飞快的抽出匕首在狗脖子上一划,哪知这军犬反而狂性大发咬的更狠了,直到叶雅差不多将半个狗头割下才松开嘴巴。三人惊魂未定,楼梯尽头又传来军犬的粗喘声和士兵的脚步声,其间还夹杂着许四多满口汉奸腔的尖叫:“你们跑不了啦~~~~~~缴枪投降的不杀~~~~~” “妈的,呸!老子总有一天崩了这狗东西!”阿邦话虽这么说,脚下不敢怠慢,撒开脚丫子就跑,慌不择路中撞开一扇门,竟是机场驻军的食堂大厅,“这可不行,她们光用狗就把我们给耗死啦!”暴哥换上一副新匣,焦急的说。食堂里醒目的煤气管道激发了阿邦的专业灵感,他指挥大家拧开所有的煤气开关,不一会儿整个食堂便弥漫着煤气的臭味,与此同时,一拨追兵杀到,“再见喽!”三人双手抱头对着窗户飞撞过去,女兵们训练有素的整齐开火,当她们发觉屋内浓浓的煤气味时,已经为时太晚了,“轰!!!!!”一声巨响伴随着屋内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见一团火球从头上的窗户里奔出,还落下几只高跟鞋,和烧焦了一半的胸罩,可怜这帮女兵,稀里糊涂全葬身了火海。 煤气管道引起的爆炸还在持续着,这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原先紧追不舍的士兵似乎全都放弃了追赶,乱作一团拼命向大楼外撤,嘴里还大喊要爆炸。阿邦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尽管瓦斯爆炸威力极巨,但还不至于将这么巨大的一座建筑摧毁,怎么可能让一群职业军人如此落荒而逃?叶雅一拍大腿,这才说起:“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的!我们进来的时候侦察过,这座半山基地是作战、办公、营地三合一布局,只怕弹药库就在大楼的底下……” “哎哟我去!大妹子你咋不早说!”暴哥第一个跳了起来,“那、那我们还不赶紧跑啊!” “跑哪儿啊我说?”阿邦紧接过话茬,“外面全是她们的人,跑出去还不给当场乱枪打成渣了!” “走一步算一步了,继续留在这铁定是死,快走快走!”叶雅拉起二人,刚跑出楼道,从底层开始冒上的瓦斯浓烟就逼着三人不得不向楼上撤。仨人退到四楼,楼层里的人都已经撤离的差不多了,忽然一道矮胖的身影在楼道里窜过,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办公室,叶雅瞧着眼熟,几步冲进去,只见一面大屁股正塞在办公桌底下瑟瑟发抖,估计是身子太肥,怎么也钻不进去了。“许四多!”叶雅厉喝,拉住他的皮带把这团肥肉从桌底下揪了出来,此人猪头脸,大背头,下巴上长着一颗带毛的黑痣,丑陋猥琐无比,有道是冤家路窄,又有言善恶终有报,这妖孽正是恶贯满盈的许四多。 见到阿邦的枪口,许四多吓得魂儿都没了,当即瘫倒在地,跪行至阿邦脚边,脑门子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许四多拜佛一样哀求着,“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都给你!2000万!2000万够不够?5000万…” “你给我住嘴!”阿邦打断了许四多的表演,怒不可遏道:“狗官!你们打着国家、人民的幌子,忽悠善良的人民为你们卖命,自己背地里荒淫无度、腐败透顶、媚上欺下,枉披了一层人皮,还有什么脸面以父母官自居?!中国有你们这种人,人民不知道还要受多少苦!今天,我就判处你死刑!” “阿邦,阿邦…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上头有人……”许四多见阿邦一脸杀气,扣着扳机的手指不停地在抖动,知道自己末日来临,歇斯底里的嚎叫着。阿邦早已怒火中烧,不等他说完“啪啪啪啪啪…”,连续扣动扳机,弹无虚发,把整个弹夹的子弹全部射到了这堆肥肉上。许四多杀猪般嚎叫起来,四脚朝天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蹦跶了几下,便像头死猪一样趴毙在了电脑桌旁。 阿邦照着肥尸狠啐一口,又泄愤地踢上两脚,直到被叶雅强行拉走方才作罢。顺手惩治了许四多后,三人依旧无路可逃,只能一边躲着火势,一边向顶层撤离,不时有瓦斯爆炸的声音在大楼内响起,照目前情况下去,不出十分钟,火势就会蔓延到军火库,届时整座大楼将夷为平地。这时,楼外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响,是一架飞行器的发动机轰鸣声,听声音似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叶雅大喜道:“有直升机!一定是她们派来协助撤离的,接下来该怎么,不用我教了吧?” 三人顿时有了方向,撒脚在楼梯上狂奔,一口气冲上顶层,放眼看去,只见楼道尽头矗立着一面落地玻璃,六七名穿着军裤长靴的女兵正慌慌张张将文件塞入包内,地上同样乱糟糟的洒满了文件,只有一位穿着墨绿军用披风、黑色高跟长靴的女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屋内,冷眼看着。她虽是坐着,但依然可以看出身材高挑,水貂毛军帽下秀发盘得纹丝不乱,蛮赞肉的鹅蛋脸上皮肤展白,椭圆的下巴,弯弯的嘴唇,特别是鼻梁超乎常人的高挺,眼廓又稍微有些深邃,似乎带了点塞外血统。这个女人,叶雅化成灰也不会忘记,她伸手一指,脱口而出:“她就是林慕蓉!” 三人被林慕蓉追杀好久,几次还差点丢命,此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三人奋不顾身朝玻璃墙冲去,乓乓乓三声冲破玻璃,撞入办公室内,举起手中武器,齐声喝道:“林慕蓉,你的末日到了!” 四 当下怒喝之后便齐扣扳机。林慕蓉倏然一个超乎常人的闪移,三发子弹悉数打在了她身后的倒霉女卫兵身上,趁这一闪间,林慕蓉已转身向楼顶跑去,“该是你尽忠的时候了!”林慕蓉阴笑道,长腿一撩,将一名卫兵踢飞到阿邦诸人身前,堵住他们的追击。待叶雅上前踢开卫兵的尸首,林慕蓉高跟长靴的脚步声已渐行渐远,只见一道黑影在楼梯尽头一闪而过,叶雅举枪快射,子弹在墙壁上迸出几朵火花,人已溜得无影无踪,只在楼梯尽头处飘来一句嘲弄的笑声:“想杀我,还得再准点!” 这时,楼外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响,是一架飞行器的发动机轰鸣声,听声音似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狡猾的林慕蓉并不傻,她可不想陪着葬身在此,早就命令一架直升机到屋顶待命,逃离这座即将毁于火海的机场大楼。三人面面相觑,很快反应过来:这架直升机此时也是自己唯一的逃生工具了! 三人在楼梯内加速狂奔,大步朝顶层追去。顶层的入口立着一扇铁门,叶雅隔着十几米就看见几名穿着军裤长靴的女兵正手忙脚乱的要将铁门闭上,“别让她们关上门!”叶雅大喊,迅速抬枪击毙了其中一人,剩下的女兵连同伴的尸体都来不及拖进去,继续将铁门闭合。情急之下,暴哥掷出一枚手雷,椭圆形的小手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就在铁门闭合前的最后一秒从门缝间穿了进去,只见铁门重重的一声关上,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一阵骚乱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尖叫,紧接着一声闷沉炸响…… 三人凑到铁门边,屋顶外直升机的轰鸣声震耳发聩,仿佛就在自己头顶了。阿邦用手枪猛射门锁,铁门毫无反应,暴哥推开阿邦,道:“妈的,还得尝尝这玩意儿!”他从身上解下火箭筒,三人躲到远处,只见一团火光从射筒内喷出,巨响声中,铁门轰然倒塌,叶雅又迅速丢进一枚闪光弹,‘砰’的一响后,三人不等硝烟散去便并肩跃入屋内。屋内的地上已躺着几名衣衫褴褛的女尸,应该是刚被手雷炸死的女兵,还剩下四五个女兵被闪光弹眩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在那捂着眼睛乱叫,三人毫不迟疑的连发连射,将剩下这几个女兵也送上了西天。 三人各自换上新弹夹,环顾四周:没想到这顶层竟是一座超大的圆形旋转餐厅,四周以钢筋水泥墙壁环绕,里边的人可透过墙上的全景视窗居高临下将整座空军基地一览无遗,天花板上嵌着数个巨大的圆形通光玻璃窗,让阳光毫无阻挡的照进每一处角落;餐厅内摆设考究,名贵画像、古玩珍奇及各类奢华装饰一应俱全,如此巨资设计,想必是丁春秋之流平时荒淫无度的隐秘场所。 叶雅忽然指着屋顶大叫:“在那!”顺着她的指向,只见一架米8武装直升机正转着螺旋桨停在屋顶上方,林慕蓉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垂挂的绳梯上,透过玻璃屋顶,她也看到了阿邦三人,得意之余还不忘用手掌在唇上一贴再一送,给了他们一个飞吻告别。“糟糕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眼看着米8在屋顶缓缓升起,叶雅急的直拍大腿,当她第一个冲上屋顶时,米8已从头顶呼啸掠过,准备向基地外飞去,只要它一离开,这里就将是一座等待陷入火海的死地。叶雅小跑几步后全力纵跃,大叫一声,跳出大楼外向空中扑去,四根手指奇迹般搭上了直升机尚未来得及收上的垂梯。 一件重物骤然加在米8上,机身稍微沉了一下,叶雅像片风中孤叶在垂梯上摇摇欲坠。眼看叶雅像赌徒搏命一样搭上直升机,林慕蓉在后排终于坐不住了,冲副机师命令道:“飞机下面有人!快打死他!”副机师打开舱门准备射杀叶雅,但短短几秒内叶雅已经爬上飞机起落架,也正要砸开副驾驶舱门,副驾舱门忽然打开,差点将她撞落下去,电光火石间,叶雅飞抓住门把,整个人靠抓着一副门把挂在了舱门外,她眼疾手快用腿飞快夹住副机师,再一拽,硬是把副机师扯出了驾驶舱外,怪叫着坠下高空,摔成肉饼。主机师忙不迭将机身恢复平衡,叶雅身子一挺,扑入了驾驶舱内。主机师挥拳喝道:“不要命的混丫头!给我下去!”叶雅也不招挡,迎面一记凤眼拳敲在主机师脑门上,一下就把他打的五颜六彩,天南地北,“你给我下去吧!”紧接着叶雅双腿发力一蹬,主机师撞破机窗,飞出舱外,也怪叫着下去报到了。 就在叶雅踹下主机师的同时,一只手臂从她身后幽灵般伸出,叶雅还来不及做出反抗,就被她锁住了喉咙,她试图用力摆脱,但林慕蓉手臂上的力道也不小,反而越掐越紧,很快就吸不进气来了。林慕蓉使劲卡住叶雅,嘴里愤恨的说:“你这只北京来的母耗子,早日今日,我在上海那晚就该做掉你!”叶雅反手去挥打身后的林慕蓉,但都被她机灵的躲过,双脚在操作台一顿猛踢想要把身子往后蹬,结果非但不能如愿反将直升机弄得异状频出,在屋顶上空不停地左右晃抖。叶雅的脸因缺氧变得铁青,喉骨有种马上要被卡断的感觉,四肢也开始变得渐渐麻木,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必定被林慕蓉活活卡死在直升机内。“好吧,看看谁先怕死!”她打定主意,用脚夹住操纵杆,义无反顾的将直升机撞向玻璃屋顶!林慕蓉感觉直升机突然下沉,一下子想到这疯丫头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道:“叶雅你疯了!你这个疯子!疯子!”但直升机依然快速沉向屋顶,林慕蓉终于按捺不住了,松开叶雅去夺操纵杆,叶雅趁机转身扑在林慕蓉身上,两人女人扭成一团滚到了米8直升机的后机舱之内,只听轰一声巨响,直升机虽然及时止住了下坠,但庞大机身的巨大惯性还是让起落架撞在玻璃屋顶上,将钢化玻璃撞出无数条裂缝。 阿邦与暴哥正滞留在屋顶上,‘无人驾驶’中的米8就突降在旁边,压在玻璃屋顶上悬停着,卷起的强气流吹得他俩睁不开眼睛。阿邦拼命揉眼勉强挤开一条眼缝,只瞧见驾驶舱内空无一人,失控的直升机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屋顶,“快进飞机呀!”他喊着暴哥,几步跳进驾驶舱,发现后机舱内两个女人正激斗方酣,但身材略小的叶雅明显不是对手,他把操纵杆交给暴哥,自己钻到后机舱去支援叶雅。 阿邦刚一进后机舱,机身猛地向一侧倾斜过去,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颤动,起落架在玻璃屋顶上划出极其刺耳的声响,把后机舱的三人全都晃倒了。阿邦大叫:“暴哥你行不行啊?!”只见暴哥面色紧张地握着操纵杆,两眼瞪成老大,咬牙道:“第一次…第一次…”但时已不我待,一只套着长靴的有力小腿忽然从阿邦侧面扫来,肩上硬生生挨上一脚,清脆的骨裂声甚至在轰鸣的机舱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阿邦惨叫着飞撞在舱壁上,一条胳膊当场踢废再也举不起来了,再看林慕蓉腿上的长靴,泛着精钢的银光,靴底上更是镶嵌了钢片,怪不得以前每次听她走路的声音都特别响亮!“阿邦!”叶雅焦急之下,从盘发中疾抽出两把细长峨眉刺,秀发瀑布般顺卷而下的同时,两道闪电已刺向林慕蓉的后背。刺尖扎进了林慕蓉的制服内,但很快就有一件坚韧的护甲隔在了峨眉刺与她肌体之间,叶雅心头一紧:怎么跟上海那晚一模一样?想抽回再刺时,已经晚了一步,林慕蓉一个无比快捷的转身直击,用戴着钢套的拳头将她击飞了出去。 自上海一别后,尽管一猫一鼠步步追杀,但阿邦再没有跟这位曾经亲手训练过自己的‘慕蓉姐’照过面,这对曾经的‘盟友’一路暗斗至此,终于还是站在了你死我活的角斗场上。林慕蓉见到阿邦,眉角也不经意的一挑,但旋即就阴沉了下来,冷颜问道:“我妹妹现在哪里?!”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她已经永远地沉睡在西溪湖畔,这世上已再没有林雅妮这个人了。”阿邦哼哼一笑,说出了令她崩溃的一句话。 妹妹的死讯,无异晴天霹雳,林慕蓉只觉得一阵头晕,发抖的身子靠一只手扶在舱壁才勉强稳住,一贯坚强的她似乎一下子柔弱了下来,低噎着喃道:“阿邦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阿邦也怒不可遏,厉声痛斥:“林慕蓉!你明知道她和你一样争强好胜,却还要把她带到杭城来对付我,为一己私利不惜把自己无辜的亲妹妹也卷入你们的罪恶勾当,结果害得她现在一无所有、孤独的葬身野外,你才是罪魁祸首!”阿邦快语连珠,一吐而尽,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林慕蓉的脸色迅速由白转青,眼角竟泛出泪花来,她最不愿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降临了,堪称美女天才的妹妹居然也毁在了这个根本不值一晒的小人物手里,而且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可以想象到,当女神肉体落到苦追男手中会是何等下场。林慕蓉眼中喷出复仇的烈火,只见手指轻巧地解开披风纽扣,一转身,军用披风就被她华丽地脱下,飘飘然落到地上,露出一副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真身:那是一件类似舍宾服的黑色钢甲,从前到后紧紧裹住胴体上身,低胸的设计令胸前被那对光洁的丰乳有一半露在了外头,小腹和蜂腰也被钢甲束腰扎的没有一点赘肉,纤细而有力,连裤黑网袜覆盖着健壮有力的长腿,裤头自然是被钢甲包在了里头,神秘三角区处像个小圆丘一样鼓起,形状毕露,连裤袜的下端塞入那双锃亮的镶甲高跟长靴,把她一米七健美小姐般的身材雕琢地愈加矫健火辣,站在跟前银光闪闪,煞气逼人。林慕蓉把长发束在脑后,殷红色嘴唇微动,死人一般的干笑道:“若不是上海那晚穿着制服不方便,你们谁也跑不掉。哼哼哼…这次,可就不一样了,全部受死下去替我的妹妹赎罪吧!” 事到如今,狭小的机舱内无处可躲,三人只剩下合力‘笼斗’慕蓉一条路了,其中暴哥还在努力控制着飞机,陆军退役的他实在不懂如何驾驶,直升机在玻璃屋顶上颠三倒四,勉强才没有坠毁。阿邦脸色惨白,冲叶雅点头示意自己尚无大碍,叶雅忍痛起身,身子一矮向林慕蓉下盘扫去,阿邦紧随其后分击林慕蓉的喉咙,那是她唯一裸露在外的要害,两人前后夹击之下,林慕蓉不躲不避,只是稳稳站住双脚,‘梆’的一声,叶雅扫叶腿踢在她铁靴的脚踝上,登时痛的缩了回去,而林慕蓉几乎巍然不动,双拳交叉挡在颈前去迎阿邦的来拳,又是‘梆’一声,阿邦的快拳打在她铁手套上,就跟打在墙壁上一样,立马嗷嗷叫了起来,捂着拳头连连后退。林慕蓉忽然全力跑向阿邦,没想到她裹了一身的重甲还能如此行动迅速,叶雅赶忙挡在阿邦身前试图以两人之力顶住她的猛撞,却不料林慕蓉冲力惊人,又坚如铁壁,三人一撞之下,她只是稍稍后退两步,而邦雅二人却是摇曳着弹飞。 两人在林慕蓉铁甲面前像豆腐渣一样,顷刻间被打的鬼哭狼嚎,叶雅究竟是女儿身,吐出一大口血,显然已是受了内伤,阿邦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苦于被林慕蓉困在跟前,在铁甲钢拳面前束手无策,无力分心去施救,踌躇间,林慕蓉又迈动铁靴哐哐逼近两步,步步为营的将两人逐渐逼向机舱角落。一般女人往往会利用自己灵巧的身段走花巧轻盈路线,但眼前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先前碰到的女对手,出招简洁迅速不花哨,一身性感的铁甲又将自己的身体要害包得密不透风,若再像以前一样投机取巧制胜恐怕极难,阿邦早忘了先前的豪情壮语,心底有点发怵。 “第一个该死的就是你!”说话间,铛铛几声,林慕蓉身子已突进数步,除了脚下铁靴的金属响外没有一丝声音,冰冷的令人可怕,只有那双裸露在外的雪白上臂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半个胸脯还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台机器,阿邦快身避过,可惜机舱并不宽绰,林慕蓉灵巧变向,电光火石间一肘已击在阿邦背上,而暴哥的驾术一如既往的烂透,直升机依旧在屋顶上方颠簸磨蹭着,所幸阿邦及时抓住扶手,才没被甩出尾舱门外。 林慕蓉乘胜追击,眼看阿邦就要被她一脚踹出尾舱,一道身影从地上射出,紧接着哐当一声闷响,是林慕蓉铁甲与机舱地板发出的碰击声,阿邦扭头再看,却见林慕蓉背上已多出了一个叶雅,她又用上了缠毙邓凌雯的招数,前胸贴住林慕蓉的后背,双臂锁着她的双肩,两条大腿交叉在她腹前,像条蟒蛇捆绕在她身上倒地缠作一团。“快…快…呃…快攻她…要害…呃…”叶雅憋着气,强挤出一句话,阿邦稍稍调整气息,爬起来向林慕蓉扑去,要用膝盖顶死她的喉咙,可林慕蓉只是身体被锁,手脚仍然灵活如初,铁手套在喉前一挡接着单腿扫出,把阿邦踢到了一旁,紧接着林慕蓉一声娇喝,竟用超强的腰、腹、腿力量将整个身子连带着背后的叶雅一块儿站立起来,五指向后一抓,将背后的叶雅摔在身前,但叶雅更像只打不死的小强,刚一落地就不顾死活的继续抱住林慕蓉双腿,让她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好!”阿邦轻喝,飞身一个夺命剪刀脚夹住她的脖子---林慕蓉全身唯一裸露在外的要害------将她扭倒在了地板上! 阿邦猛一加力,双腿像钳子般夹得更紧密了,林慕蓉一个“不”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喉咙里就只发出“咯…咕…咯…咕…”断断续续的破嗓声,困兽犹斗的她疯狂挣扎,整个身子呈波浪形的上下蹦动,像条刚被捕上岸的大鱼儿,不仅把自己的身子反复蹦跶,更将邦雅二人也带着波动不止。“邦,加力,加力,加力,一定要夹死她!”叶雅焦急地提醒着,但林慕蓉剧烈的挣扎令她心底却是惊诧不已:今天若论单打独斗,别说是打倒她,就连按都按不住啊。阿邦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竭力不再让她发出任何声响,那样才说明彻底掐闭她的呼吸管道,机不可失,万万不可功亏一篑,一定要将这条大毒蛇连锁带夹一举夹毙。 但林慕蓉还远没有放弃抗争,一次次试图甩动四肢挣脱,但每一次挣动都被两人合力压下,只能将全身唯一能动的腰腹一次次高拱起再落下,反倒因此消耗了不少体内宝贵的氧气,脖子上阿邦的双脚铁锁依旧,渐渐地,一团粉红湿滑的舌尖开始从她的嘴里冒出一个头来,冒出一点又缩回去一点,冒出一点又缩回去一点,尽管很不情愿,但受挤压的舌骨将舌根一个劲的往上托,粉笋尖在做了几次徒劳的伸缩后还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坚定的越吐越长,直到让人看清它整条馨香舌体,然后抖动着歪向嘴角,一行口水从缝隙间挂了下来…… 眼看林慕蓉就快束手就毙,忽然,直升机一个毫无征兆的抬头起升,倾斜的机舱把地上一切物事向尾舱门滑去,从高空中飘洒落下,也把扭成一体的三人向外滑而去,转眼间就滑到了尾舱门边上,叶雅不得不放手握住一根扶手才没被滑出,林慕蓉则趁机用力一踹,就只见叶雅惨叫着被踹出尾舱门,幸亏眼疾手快抓住机外的垂梯,整个人挂在了直升机与屋顶之间的半空中!摆脱了叶雅,林慕蓉终于得以行动自如,身子在地上轻松扭转一脚扫中阿邦侧腰,咔嚓一声,在地上直直的就被扫走了出去。 形势骤然逆转,气得阿邦破口大骂:“暴哥你他妈到底会开不会开!” “我他妈早说过我不会开!” “我也不会开!” “那谁会开啊???” “问得好,会开的刚被你甩到外面去了!” 五 林慕蓉快速舒展了一遍全身关节,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又生龙活虎的重新站在机舱内,得意大笑道:“哎呀呀,真是人生无常呵,阿邦,这就是命,楞充英雄是从没有好下场的。” “跟你拼了!”阿邦撑起伤躯,勇敢地向林慕蓉扑去,林慕蓉脚尖一转柳腰一扭,身子转了个优雅的圈圈后轻松躲过,反绕到了阿邦身后,一记铁肘砸在他腰间,阿邦飞撞在舱壁上,身上的挎肩包终于被撞飞出去,各种从女人身上扒下的衣物鞋袜‘战利品’顿时洒满了一地。林慕蓉眼尖,一眼就认出衣堆中那双林雅妮最为钟爱的Prada长靴,和同款的黑色蕾丝胸罩与内裤,尽管她对妹妹死后的遭遇早有心理预期,但眼睁睁看着妹妹的贴身衣物就这么被一个男人搜刮收藏,私下各种猥亵,还是狠狠打击了她的神经。她盯着妹妹的遗物,若有所失的怔了有几秒钟,借这短短喘息之机,阿邦已心生一计,他拉出机舱内绞盘上的绳索,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忽然跳起,从身后抱住林慕蓉,学着叶雅的样子与她缠绕在了一起。“不自量力,你这招对我没用的!”林慕蓉不屑地蔑道,铁手掌雨点般朝背后的阿邦捶打去,打的他吐血不止,鲜血喷出与自己身上的伤口混杂成片,几乎成了个血人,但仍死死缠住不放。林慕蓉拼命挥打,忽然,她感觉到自己颈部肌肤上一阵凉意,还带着一点点紧束感,她低头一看,原来抵死不放手的阿邦居然正将钢丝绳索一圈圈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有些慌张,身子一跳往后倒,把背后的阿邦狠狠压在地上,她的体重加上铁甲足有近200斤,几乎把阿邦压扁,紧锁双肩的手臂稍稍松开,林慕蓉就飞快地挣脱、起身,反将他踩在了靴底,十公分的鞋跟抵在他的脑门上,大笑道:“真是愚不可及,就凭你现在这个半残的废物也想绞死我?” “不,能绞死你的不是我。” “什么意思?!” 阿邦忽然扭头,用杭州话对暴哥大喊:“再把机头抬起来!”暴哥当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操作,直升机再次猛然爬升,林慕蓉猝不及防,尖叫着从倾斜的地板上被滑出了尾舱门外,坠落下去,只见绞盘上绳索飞速拉长,直到外头一声撞响才停止。阿邦爬到尾舱门旁往下看,就见林慕蓉正套着绳索躺在玻璃屋顶上,并没有吊死在空中,只是把原本开裂的钢化玻璃撞得更裂了。“该死,绳索太长了!暴哥,快,继续爬高!”阿邦大声催道,但已经来不及了,林慕蓉大难不死,正双手拉住绳索准备重新爬上来。阿邦没有其他选择了,身子一滚把自己也坠下直升机,像个人弹一样直直的砸向林慕蓉! 乓! 两人半空中相碰,一同落到了玻璃屋顶上,将林慕蓉压在身下。林慕蓉反应奇快,精力十足的躯体将阿邦一下抱住,面带狰狞地叫嚣道:“现在我们抱成一团,看你怎么绞死我!” “你妹妹也是这么说的!”阿邦咬紧牙关,攥拳砸在屋顶玻璃上,一下,两下,三下,随着咔咔声不断,玻璃窗上的裂痕愈来愈多、愈来愈深,林慕蓉惊恐大叫:“你要干什么???住手、住…不!!!”话未道尽,玻璃窗已被阿邦彻底砸碎,两人抱作一团从破口中继续落到了屋内! 梆!阿邦重重的落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咔!又是一声骨折的响动,却是从林慕蓉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那根绞盘绳索一头从玻璃屋顶外伸入,一头正紧勒在她脖间,将她吊在了旋转餐厅内! 林慕蓉应该也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粗实的绳索死死紧收在颈脖间,令她一下透不过气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不适感立刻涌上脑门。她皱起眉头,努力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几口并试着呼救,但很快发现自己已经与外界隔绝,一丝一缕的空气都无法进出,只能发出口水在喉咙里打滚的声音,原先的不适感瞬间已转换成了死亡恐惧,蔓延全身。但她不会这样轻易放弃,两条大腿努力伸成笔直,脚尖也几乎绷成笔直的向下探去,但无论她如何尝试,脚尖离着地面总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这么一点点,却是生与死的距离了。 她怨恨地瞪着阿邦,粉颊涨得像个熟透的红苹果,双手索命一般想要去抓他,但喉咙的剧痛令她很快就转而去抓脖子上的绳索,试图让绳索能放松一些,可惜她裹着铁甲的丰硕胴体十分沉重,绳索紧勒在脖子上便是一根针也差不进去,只能是徒劳地在自己脖子上乱抓乱挠,尖利的涂色指甲不断在雪白玉颈上划出血痕。 林慕蓉脖子上的绳索越收越紧,她感觉到自己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了,脑袋疼的快要裂开,四肢渐渐趋于麻木,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每一个窍孔都正在放大,嘴巴、眼睛、耳孔、鼻孔、肛门、尿穴,以至于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在极力扩张着,汗水很快湿透了全身,一颗颗晶莹般点缀在面肤上,泪盈又将她眼角的淡妆洗去大半,紧接着鼻子一酸,一行鼻涕正要流出,她羞愧难挡,想吸一口气叫它回去,结果却是口水也满出了嘴唇,俊美的脸蛋上登时四水混杂,那根该死的绳索简直是一台压榨机正在无情地向自己榨取水分。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失态,但这一切的生理变化来得都是那么令她无法阻挡,没一会儿,下身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尿意,似乎有好多水要涌出,紧随而至的是更剧烈的尿意,很快就变得波涛汹涌,“不好,要尿尿了…”迷糊中,她下意识的缩紧尿道肌肉,臀部使劲扭了一下,全力憋住不让自己尿出来,如果失禁,那就一切就都晚了。 林慕蓉这细微的生理变化都被阿邦看在眼里,他抬起一只脚,照着她尿穴的位置用力一踹,虽然连体铁甲衣在裆部也有一条连贯前后的护裆,但阿邦这一踹,力透钢甲,余震不绝,恰好起到了震动的特殊效果,林慕蓉正在憋气强忍,这爽劲一到,心中一荡,一道尿液立刻激射而出,这下如同黄河大堤决了口,余下的尿液更是迫不及待的竞相涌出,她腿上的丁字小内裤和连裤网袜本就起不到吸湿作用,尿液直接喷到钢制护裆内衬上,发出噗噗噗的水击声,然后从护裆和裆部肌体的间隙里不断地渗出来,冒出一股骚味。 下身的一泻千里,也击垮了她最后一道心理底线,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会被这个下三滥打的丑态尽显,但很快的,她失氧的浑身肌肉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像是被调到了震动档一样,在绳索上可劲儿的折腾,手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颈部,两条大腿一次次试图并拢,然后用很小的幅度用力蹦跶一下,口水、尿液不停的从铁甲缝中流出,一滴滴带走生命。几秒钟过后,随着体内尿液从尿道中喷尽,长靴美腿最后狠蹬几下后,终于还是无力地垂在了半空中,铁甲包裹的肉体笔直地吊在绳索上轻轻摇晃,脸上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了那一刻。这个貌美如花、心似蛇蝎的大内佳人,终究逃不过阿邦上天入地的追击,被自己最擅于害人的吊技结束了自己罪恶的半生。 阿邦上前踹了吊尸一脚,查看死透了没有,悬挂着的女尸原地打了几个圈圈后,又反向旋转了过来,松弛的尸身倒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肩头小小微耸了一下,紧接着小腿朝内微微一曲,然后又松了下来,好在阿邦已见多了尸体反应,知道这不过是灵肉剥离时的余震而已,片刻就好。女尸的眼眶内血丝密布,眼珠子向上翻去,眼瞳像黑洞一般深邃黯淡,那根一直舍不得吐出的舌头也从牙齿后面伸出,歪在嘴角边上,真的是丑态不堪,原形毕露,死的不能再透了。 还挂在垂梯上的叶雅见到阿邦终于吊毙林慕蓉,掩不住一脸兴奋,用眼睛盯着阿邦送出喜悦。这时,巨大的排楼内接连传出一阵阵地动山摇的炸响,叶雅冲阿邦大喊:“快上来!大楼就要炸毁啦!” ‘轰!’又一阵更为猛烈的爆炸响传来,没有时间犹豫了,阿邦奋力一跃抓住垂梯,结果后脚刚一离地,地板就轰然陷下,不出分钟,这座宏伟的苏式排楼即将崩塌成一片废墟。 “耶!阿邦好样的!”叶雅兴奋的像个小孩子拍起手来。 “好你妹,我手都快断了!”阿邦劫后余生,冲着叶雅笑骂道,“你快上去开直升机,暴哥那小子太他妈不靠谱啦!” “遵命!” 在一片硝烟弥漫中,米8直升机疾驰而出,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撕破了雾霾的长空,朝北直进。而机身下,则吊着一具火辣性感的女人尸体,钟摆一样在空中独孤摇曳着,她就将这样被一路吊回北京,对阿邦来讲,还有什么是比林慕蓉肉体更好的战利品呢? 六 之后的几个月内,由于从林慕蓉尸体上搜出了T89,丁春秋的阴谋也终于得以败露,一场精心策划的诱捕计划,将损兵折将又失了女儿的丁春秋顺利逮捕,终身监禁在了宋城监狱。至于林慕蓉的遗体,经过阿邦努力,当局还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将她埋在了西溪湖畔,让姐妹俩能共葬一穴,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保密中进行的,没人能够在她们的坟边找到一块墓碑,甚至是蛛丝马迹,就这么润物细无声的归于了大地,只知道多年后,那片湘妃竹林长的特别茂盛。 数月后的北京国际机场。 “前往厦门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厦门航空MF8170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4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 终于还是等到了这段广播,隔着候机室的落地玻璃,阿邦有些埋怨地望了眼那架客机,为什么今天它就不能晚点一会儿呢?一旁的叶雅挤出一丝笑容,替他拿起行李,轻轻碰了他腿一下:“时间到了,你…你该上飞机了。” “嗯,是啊…”阿邦茫然地点点头,跟在她身后,慢吞吞朝安检门走去。两人刚刚还故作轻松的畅谈彼此,只是真到了这一刻,却是谁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假装伸手去搭她肩膀想趁机再摸她一下,可那催命一样的机场广播再次响起,叶雅灵巧的一避身,笑着说:“好啦好啦,你该走啦,再不走,飞机可不等人哦!”阿邦还想说些什么,但身后涌动的人群已将他推过了登机口。他努力回头看,只见叶雅正冲自己神秘地眨眨眼,比出一个小小的桃心,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被人群渐渐‘卷走’,都什么时候了,不知道鬼丫头壶里还要卖些什么药。 等到阿邦步出厦门机场时,夜幕业已降临,机场出口依旧过客熙攘,却皆行色匆匆,在他身旁擦肩而过,谁也不曾停留,只那一轮明月挂在树头,似欲照尽天下愁人。 他恍惚的走着,随便上了一台出租车,随便报了一个地名,便由司机载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到目的地,阿邦恍惚的下车,呆走在小路上。走着走着,直到鼻子里闻到一股花香,那是一股自己早已熟悉的香味,他猛然一怔醒来,看看周围,微波荡漾的湖水、飘飘而落的凤凰花瓣,甚至是湖边那不知名的芳草丛树都是多么的熟悉,同样是一年之前的这个夜晚,自己就是在这芙慕蓉湖畔首战师妹霄霄,从此改变了自己的轨迹,没想到冥冥中自己还是回到原地,回到了这个出发点。 他找了个湖边石块坐下,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一年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想要毕业的研究生,许多人现在都已不在了,只留下她们生前些许片段,静静地安放在挎肩包内。阿邦一个人发着愣,直到夹烟屁股的手指被火烫到,才轻轻叫了一声,不知不觉中一支烟已自己燃光,烟灰落了一腿。他扔掉烟屁股,低头掸着裤子上的烟灰,忽然,身后一双手掌伸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句悦耳女声飘然入耳:“嘻,猜猜我是谁?” 阿邦嗅到她的体香,登时心潮澎湃,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倏然转身将身后女子一把揽入怀内,开心的大叫:“四眼妹!你怎么来了?!” 叶雅被阿邦抱得咯咯直笑,揪住他的耳朵,故作嗔道:“那是因为…呃…因为你还没把我的照片还给我,哼!” “哦?哈哈,那我就偏偏永远不还给你。” (全文终)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83897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3897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